李相夷任由她捂着自己的嘴,右手却已将那衣带轻轻拉开了,乔婉娩惊呼一声,道:“不可以,你别乱来,外面有人呢!”
“不妨事的。”李相夷到底没有再继续,而是学作乔婉娩的声音,唤了下正专心赶车的车夫。
那车夫转头回身时,却未见到客人的头脸,不由讶然地微微张开了嘴。
这时,只见一物从晃动的车帘子里飞出,直直地飞进了他的嘴中,力道不轻不重,恰好落在舌头上,没有敲坏了他的牙齿,也没有卡进了他的喉咙。
车夫愣了许久,才将口中的东西吐了出来,只见那东西在月光下反射着光泽,竟是估摸有五两重的银子,这时,他听到一阵瓮声瓮气的女音从车内传了出来:“你接下来什么也没听见。”
车夫看向手中的银子,很是从善如流:“小的什么都听不见。”
他很快便转身坐直了身体,越发卖力地赶起车来。
车帘后面,乔婉娩正瞪眼看向李相夷,忿忿道:“你又出去学坏了。”
“才没有,我分明老老实实的。”他正在那白腻的脖颈上亲吻着,制住了那想要挣脱的双手,颇有些可怜兮兮地道,“我每天都在想你,想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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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在这里乱来,不怕我打你。”乔婉娩边说边张口咬住了他的耳垂,“我会狠狠打你……”
“阿娩不可怜我,还惦记着打我。”李相夷装模作样地吸了口冷气,却笑得越发灿烂起来,“可惜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