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和乔婉娩同时点了点头。
齐知原拼尽了所有的力气,嚷道:“我本来还以为你才是萱公主的后代,现在想来绝不可能,我们南胤血脉才不会为了钱就轻易放过大业。”
单孤刀听得好笑,道:“我才是南胤之后,你睁眼看清楚了。”
齐知原并不理他,还在跟乔婉娩打着商量:“只要你们先救了我,银子的事好说,我的手艺总是在的。”
乔婉娩却只是点了点头,见李相夷跃上了树,正在遥目远望,便也足下一点,飞身上了旁侧的枝头,低声道:“相夷,你怎么打算?”
李相夷微微一笑,道:“你想救他吗?”
乔婉娩道:“我们如今要带他回山交给师父发落,实在不方便得很,可就让他冻死在这里,也不太合适。”
“阿娩真是心善,”李相夷探身将她抱在怀中,跳下树去,俯身在那桃腮上亲了亲,“那就把他交给角丽谯吧。”
朴锄山下,角丽谯的人手,已经穿树踏雪向这里赶来了。
而南胤的这一场大戏,也该唱上一唱了。
就是不知,失落了主人的封磬、自诩身份却身后再无帮手的齐知原,还有那收罗了金鸳盟残部的角丽谯,他们之间又会有怎样的手段要使出。
不过这一切,都暂时与他无关。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欺师灭祖之徒带回云隐山。
然后,再去四顾门了结下李门主与他们的恩怨。
这一天,他已经等得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