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鹑叹了口气,又呸了两声:“彼丘,你又是何苦?你做了这么多,那妖女可曾正眼瞧过你?”
谁知云彼丘听了这话,却是露齿一笑:“这是我愿意做的,她瞧不瞧得上不重要。”
事到如今,竟还是这般执迷不悟,这下就连白江鹑都不知说什么才好了。石水“嚯”地拔出长剑,道:“现在你们谁也不能拦着我了吧!”
她森然瞪了云彼丘一眼:“云彼丘,你还有何话可说?”
云彼丘默然。
石水又道:“你该不该死?”
“该死。”他答得很是干脆。
石水手中长剑微微一动,便向其胸口刺去。这一剑不快,却极稳,没有风声,不带剑气,却足以让中剑之人再无生还的道理。
白江鹑的心中生出一丝不忍,闭上了眼。
却听石水厉声喝道:“云彼丘,你还想做什么?”
白江鹑睁开眼来,只见云彼丘的手握着剑尖,鲜血正直流而下。
他果然是怕死!
白江鹑心下生起一种从未有过的鄙夷来。
云彼丘缓缓道:“屋子还未收拾干净,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