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夷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道:“我确实有跌落山崖,只不过是那虚静老头非要让我学点什么,我想来想去,就学了他的轻功。”
“你是说,学了轻功,结果还摔落山崖了?”乔婉娩满脸都写着不信,“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
“这倒不是,是那个虚静自己传完口诀,就跳山崖去了。”李相夷道,“我当时想也没想,就出手去救他,谁知道他是假意跌落,趁着我专心救人,出手偷袭……”
乔婉娩不由惊叫出声:“那后来呢?这老头着实可恶。”
李相夷的眼神微微飘起,仿佛回到了那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十六岁的白衣少年怀着一颗诚挚之心,却被飞溅的鲜血一点点撕碎了镜花水月。
“小子,你可知现在江湖上有多少人想要杀你,或是你身边的那个小姑娘?”虚静一身道袍已是破了数处,却不掩其一身仙风道骨。
虚静微笑道:“年轻人,我听说了你的很多事,你未来的成就决计不止如此,今日算是老道和你交个朋友,十年后我们再聚这里,不知小友意下如何?”
他说得认真,李相夷却是一心挂念乔婉娩,匆匆应下便离去了,只听山风远远传来虚静并不显得苍老的声音——
“一个人是做不了千万人的事,无论你是如何多智近妖,神力无穷。”
“这些老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