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一夜没睡,既担心馥安妮梦魇也担心她因为淋雨感冒发烧,守了她一晚上。直到早晨天亮的时候探过她额头的温度,确认她没事,他才放心。
清晨。
馥安妮做了一个梦,梦见沈峤不停的使坏。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她瞬间无语。
揉在他发间的指腹用力捏了捏,声音明显不满,“你在做什么?你最好解释清楚。”
被抓包了,男人一点都不慌,抬起头,露出蛊惑人心的笑脸:“老婆,你说梦话了,我在安抚你呢。”
馥安妮眯着眼睛看他,一副‘你看我信不信你的鬼话’的样子,“确定不是因为你吃独食我才做的梦?”
“怎么算是吃独食呢?我们家不一直都是我做饭,你吃饭。我卖力给你打工呢。”男人理直气壮的强词夺理。
馥安妮眉心微蹙,不满的神情里带着难言的愉悦。到底不能助长他这种风气,她伸出白嫩的手臂去推他的肩膀,“那你起来,我不吃你做的饭。”
但是,她那点子力气根本撼不动身上的男人。沈峤就像长在了她身上,不动如山,丝毫不受影响。
他双手掐着她的腰,一点都没打算放过她,嗓音低沉暗哑,“老婆,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馥安妮被他倒打一耙,水润的美眸含着微愠,瞪着身上的人。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这副娇滴滴的嗔怒模样更加撩人,沈峤简直欲罢不能,更加得寸进尺。
这个男人简直坏透了,她咬紧下唇忍着不发出声音,不想让他得意。
沈峤舍不得她咬自己,低头吻了下去。唇齿间声音缱绻旖旎,“老婆我错了,你咬我。”
狗男人,嘴上认错,就是半点不改。
但很快,馥安妮就分不了心去思考男人的劣迹。
两个人不知疲倦,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