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以后,江小艳发现了陆梦响的变化。她也没有好的办法让这种变化扭转回来,就这样一日三餐的耗着时间,一边吃饭一边带着孩子。陆梦响只要从沙溪镇回来,不是在地里干活,就是回来看看孩子。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情爱前奏,十几分钟后便分头另睡,呼呼睡去。
江小艳不想要这样的生活,但是现实面前又没有任何办法。想扭转这种局面,没有好的办法,只好把精力全部放在儿子陆亚飞身上。
终有一天,她终于按耐不住,用手直指陆梦响。陆梦响一脸的懵逼:\"啥意思?你想干嘛?\"
江小艳怒视着他:\"你这哪是夫妻间要做的事?你在寒碜人?\"
陆梦响强行把动作延续下去:\"我就是要寒碜你,怎么了?我想我乐意。是我花钱讨回来的婆娘,我想怎样就怎样。\"
江小艳翻身,想把陆梦响推下床去。陆梦响没有让她得逞,开启他非正常的模式让江小艳臣服:\"长本事了你,我看你能有多大的本事。你能让张启椟上,我为什么不能上?我想什么时候上就什么时候上。\"
江小艳一甩手,任由他去折腾:\"你是畜生!一个由两条腿变成四条腿的小畜生。\"
陆梦响:\"我是小畜生,就要做畜生干的事。畜生,不干人事,像母狗一样,只要发情,可以引来一群的野狗闻尻蛋子,那多惬意!\"
江小艳不吭声了,像被拿捏住了七寸,大气都不敢出,闭着眼任由陆梦响双手驰骋,牙齿张合之即传递钻心的疼痛!
太阳每天早晨都要半个脸展示它的身姿,不管是春秋还是冬夏。人也一样,除非生病,卧床不起,迎着日出,一天的劳作开始,用自己的双手创造着价值。
东陵村第一能干的柏元清病倒了,睡在床上,目光呆滞。这一次和往常完全不一样,他欲哭无泪。
身强力壮的柏元清为什么一病不起?这要从昨天晚上说起。心性纯净如白纸的柏元清一段时间以来认为婆娘陈建芬本份了,老实了,心里就生出欣慰,脱衣上床后,他把脚放在婆娘的肚子上,没想到陈建芬快速的把他的腿给推放在床上。
柏元清再次把脚放在她的肚子上,陈建芬再次把他的腿给推开。柏元清生气,他坐起身用手有意去趟婆娘的肚皮。没有想到的是,这一趟不打紧,摸到了婆娘已经隆起的肚皮。他立马把脸拉了下来,立厉声质问:\"这是咋回事?\"
陈建芬惶恐不安的说:\"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柏元清立马下地,指着陈建芬,嘴角开始打颤:\"说,你是不是怀孕了?是跟哪个野男人有的?\"
事情来来的太过突然,陈建芬一时不知道怎样解释才好。她慌里慌张的坐起身来,眼睛直视柏元清:\"你不要生气,如果犯病了,这家人没有你咋整?\"
柏元清立马表现的欲哭无泪:\"我咋娶了你这样一位不要脸的女人。今天跟这个,明天跟那个,你看这个村子里的男人,你可快跟一遍?说,这个孩子是谁的?\"
陈建芬嗫嗫嚅嚅的说:\"是,是陆兆磊的孩子。\"
柏元清的嘴角流出了涶液,他生怕外面的孩子们听见,压低声音声色俱厉的说:\"上次我在家里逮住你们,我放了你们一马。本以为你们会长记性,没想到你们又在一起,还怀了孕,是什么时候有的?\"
陈建芬:\"那次被你逮住过后没有多久,你上窑厂干活去了,他又偷偷摸摸来到咱家。在厨房灶前铺了一个麻袋,在那里,他把我扑倒在地。后来,我就怀孕了。我不敢把这件事告诉你,只有一天一天等下去,没有想到,被你提前给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