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芙蓉明显的不悦:"食品厂是我们金家的产业,怎么可能不管不问。如果出了差错,损失是巨大的,难道你想让厂子出差错吗?"
金如九:"为了金家的声誉,这个厂子可以不要,让它自生自灭。你不能以厂子的存在成为你和他约会的理由。你不能去。″
陆芙蓉生气了:"你管的也太宽了吧,食品厂是我弟弟送给我的,我怎么可能不管不问?″说着话,陆芙蓉走到门边,想去拉开门栓。
金如九立马抓住了她的手,像老鹰叼小鸡一样把她提到一边:"说了,不准去就不准去。你忘不了他的好好表现,你会把金家搅的一团糟。后来的损失是无法估量的,金家从此败在你的手里,完全有这个可能。"
陆芙蓉:"你不要那么唠叨好不好?不要给我施加压力,施加压力也没用。"说完话,陆芙蓉又走上前去开门。
这次金如九从背后揪住了她的衣领,拎着她便走。陆芙蓉脚尖着地的被提到了金如九的房间,陆芙蓉被惯性推倒在床上。
陆芙蓉惊慌失措:"叔,你想干什么?"
金如九把门关上,慢腾腾的走到桌子边坐下,随手沏起了茶,慢慢的品尝着。他对站立起来的陆芙蓉城府很深的说:"文清走了,你就耐不住寂寞了,大年三十去寻找刺激快乐!今天晚上你又想去,既然你不把自己的贞洁看的重要,什么人都可欣赏,那么我也就不客气了,不要让我动手,你自己脱衣服吧!"
陆芙蓉瞪大了眼睛,难以想象作为一个长辈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是违背人伦的事,她怎么可能答应?她的情绪开始失控:"金如九,请你收回你刚才的话,你这样侮辱我,你会得到报应的。我不会让你的想法得逞,死都不会。"
金如九冷笑:"肥水不流外人田,一个不把自己贞节看重的女人,装什么假矜持?别人都能好好的表现,我为什么不能观赏?在我这里你必须要好好听话,没有选项。"
陆芙蓉急的哭了:"金文清要是知道你是这样道貌岸然的畜生!他在阴界也不会放过你,他不打死你也要,也要掐死你。″
金如九走到陆芙蓉的身边,用左手掐住她的脖子,陆芙蓉立马被呛的难以抑制,只能用怒视的眼神看着金如九,不屈不服。
金如九近距离的注视路芙蓉的脸,看着看着,右手便去解陆芙蓉上衣的第一个纽扣。陆芙蓉眼疾手快,用力拒止了金如九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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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如九顺势往后退了几步,把陆芙蓉推倒在床上。他只是注视她的脸,并没有展现他淫欲的猥琐相。他一边解着一边说:"你不要反抗,反抗是没有用的。你要想在金家安稳的生活下去,就必须要听话。听话,什么事都没有,不然的话我一生气必会把你娘俩赶出金家。到时候,丢人现眼的是你,不是我。你只要被赶出金家,别人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你,你自己应该也能猜到。到那时,你的人设就没有了,看你可有脸去见你的大你的娘和你的弟弟,你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大哥和二哥?″
陆芙蓉萎蔫了,思想在激烈的战斗。她的手没有停止反抗,在拒止反抗的过程中,金如九的力道远远超过了她,最终,陆芙蓉的衣服被剥离的干干净净。那一刻,陆芙蓉停止了反抗,一动不动,眼眶中浸满了泪水,嘴中不停的喊道:"文清,文清啊!"
陆芙蓉躯体的一动不动,正好随了金如九的心愿。他站在床边,仔细的观赏突兀有致的胴体,高低呈现出的线条美尽现眼底。
金如九来到桌边坐下,一边喝茶一边远距离的欣赏那具胴体。陆芙蓉的话语则由"文清,文清"变成了"文清,文清,你看看呀,你的那个畜生叔叔现在正在欺负我,这可让我怎么活呀?″
金如九喝光了茶杯里的茶,目视床上叫喊的陆芙蓉,不由的感叹:"春风拂过杨柳腰,柔纤玉体泛春光。唇红齿白艳桃花,颦笑芙蓉谁不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