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冰:"你别异想天开好不好?我我赔你精神损失费,做梦去吧。"
陆美丽失去了理智:"享受我的身体,我的名声已经在外。你不赔我精神损失费,哪个王八来赔。逛窑子一次没有几十块也解决不了问题,何况我天天陪着你。一天一千块,以年计算,你最少要赔我三十六万,没有谈判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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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艳冰也失去了理智:"就凭你不检点,利用高良伟高老板上位,你就是一个贱女人,烂货,见异思迁,不三不四,人尽可夫,你要是碰到日本人才好呢?"
这句话说的比较恶毒,陆美丽凭感官是打不过李艳冰的。丧失理智的她冲进厨房,拿起火盒点燃一根火柴,随即就把蚊帐给点着。火由小到大,很快把蚊帐给烧光。火势随即引燃了屋内的一切设施。
李艳冰开始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他认为陆美丽不能拿他怎么着。当看到陆美丽用火柴点燃了蚊帐,他也没有去阻止。当他想处置的时候,为时已晚,火势已经不可控,火舌已经伸出窗外,照亮了黑夜的天空。
陆美丽纵火烧他家的房子,这可不是小事。李艳冰撒腿就往外跑,一口气跑到派出所报案,余忠虎带领五个干警驱车风驰电掣来到李家大院。
此时的大街上已经站满了街坊邻居。很多人想上去救火,然火势太旺,又没有充足的水源,只能眼睁的看着大火将房子烧成灰烬。
陆美丽没有逃,她也站在大路边。向火苗眺望。轻视与张扬的表情,好像没有事一样,好像这一切都和她无关一样。
李艳冰看到了人群中的陆美丽,马上向余忠虎报告:"就是她,就是她这个恶毒的女人放的火,不能让她跑了,必须让她赔偿我的经济损失。"
余忠虎带领干警走近陆美丽,陆美丽双手抱在胸前,冲余忠虎淡淡的微笑:"余所长,好久没有见面了,你还好吧?是李艳冰报案让你来抓我的?如是的话,大可不必。我承认是我放火烧的,房子损失多少钱?由我来赔偿。可我的精神损失费与这是两码事,必须要赔偿,没有商量的余地。"
余忠虎盯视陆美丽,被她成熟的韵味给折服,在抓与不抓之间思量的他被旁边的李艳冰催促:"该抓人的时候,人民警察就应该按照规章制度办事,一定不能让她跑了。杀人放火是最不能容忍的事,他放火想杀死我。虽然我还活着,那也是杀人未遂。你们一定要逮住她,如果你们让他跑掉了,对不起,不管告到哪里,我都要把你这个所长的位置给告掉,不信你就试一试。"
余忠虎鄙夷的看了一眼李艳冰:"亏你还是一个大学生,你看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堂堂派出所所长,是你能要挟的的吗?请闭上你的臭嘴,"他转头看向陆美丽:"走吧,到派出所接受调查。不要让他们动手,只要动手,你必会难看。"
陆美丽若无其事:"好,走,我配合你们。"
余忠虎看向李艳冰:"还愣什么愣?走吧,你也需要接受调查。"
几位承租户组合在一起,严阵以待。怕大火蔓延烧到自己的商铺。然而,院里的两层楼房燃烧完之后,只剩下一个房子的空壳,火势并没有引燃商铺的房子,几位租客才放缓了紧绷的神经。
人们议论纷纷,看着李艳冰和陆美丽被派出所的人带走,七嘴八舌。有的人说:"年龄上的悬殊,是思想的禁锢。传统的东西,就像一个紧箍咒,谁也逃脱不了咒心的法力。
有的人说:"同床异梦的彼此占与,就像一个脓疮,不刺破还能将就,一旦刺破,浓变的血水就会流淌出来。
就在人们纷纷猜测陆美丽会倒大霉之即,第二天的早上,八点钟,陆美丽走出了东陵镇派出所。她精气神十足,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走过李家大院门前的时候,她没有转过头去看任何人,开着她的夏利车回了宁民县城。
李艳冰去了一次派出所,无精打采的走了回来,从此便不言不语。
这种结果大跌人们的眼睛,后来就有人传言,说陆美丽非常能耐,她只说了一句话就让派出所所长余忠虎对她另眼相看,当晚给她整理了床铺。她睡了一宿之后,在派出所里吃了早饭才离开的派出所。
这件事被很快的疯传。所有的人都关心陆美丽到底对余忠虎说了什么样的话。随着时间的流逝,并没有人知道陆美丽到底对余忠虎说了什么。这件事不知不觉间就在母猪原的历史中给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