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你的钱就这样来,但得多少啊!原来我经常看见一些男女小孩把那些东西弄回来,我也为他们或她们都是为了玩,这可能就是拿来卖的,我也没问他们弄回来干什么?因为他们或她们都不跟我们说话。”王忠于说。
“是的,有时多,有时少,多时五六块吧!少时一块两块吧!反正没有一定的,甚至有时只有几角,不过凑起来还是挺快的,前些日子可好,要不到多少时间就可以凑齐了,今年可就不行了,人们看见我家这样干,大家都这么干,也就少了,弄上一两块钱都要到很远的地方了。”荷花说。
“那拿去什么地方卖呢?”王忠于问。
“当然是供销社了。”王忠于的母亲回答说。
“是的,那里什么都收购,只是这大山离县城远,不知县城收购的价格怎样?就是山外的镇上也远啊!最近的就是山下有个供销点也收,只是价格肖薇便利些。”荷花说。
“县城,镇上虽贵点,但不方便,何况都是统购统销。”王忠于的母亲说。
“那你现在都到哪里去采摘呢?”王忠于问。
“远是远了点,不远的话也许这些东西早已没有了,会有更多的人釆收,现在到大山的深处离老鹰嘴不远了。”荷花说。
“说的也是,那远的地方你去过了?有没有呢。”王忠于问道。
“有当然是有了,只是都没有以前那么多而已,父亲时常说,要集家,就要学会‘空手出门、抱柴归家’,这是勤俭持家的好方法。”
“这道真不错,这也是获取收益的好办法,你能不能带上我,有些东方我还不认识呢?”王忠于说。
“行啊!只是阿姨谁照顾呢?”荷花问。
“母亲的事,弟妹有些是可以的,大的不行,我准备好就可以。”王忠于回答说。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等下父母又要找了,过一两天我再来看你,时常不早了。”荷花说。
然后王忠于的母亲叫过王忠于,又再次摸摸王忠于的头说:
“忠儿,你要记住花对你的好,花给你把一切该用的东西都拿来,你不去,就白废了人家花儿的一片苦心了吧!你一定要听花的话!记住没有?这辈子看来妈是无能为力了,只有拖你们后腿的份了,这辈子欠你们就等下辈子做牛做马还你们吧!”
“妈!记住了!别再说了。”
这时荷花也出门了,王忠于追出说:
“记住,要带上我哦?”
“好的!”荷花远远的说。
母亲永远都是伟大的,只愿付出不愿回报的是母亲,可为儿女把命也可以不要就是母亲?
母亲的伟大就在于此,宁愿自己病也不医了,都要让该孩子有书可读,一个绝好的机会,母亲又怎么可能放过呢?
自己是走不动,不然自己早就去把书本拿来了,哪怕是欠账,或者跪下求,我都会去的。
王忠于的母亲也同千百万母亲一样,她们虽讲不出什么高深的大道理,却在骨子里充满对子女的爱,希望自己的孩子有所出息和好的生活。
自己就苦点累点也算不了什么!却不能让孩子走自己的老路,更不能苦了孩子,一旦有了机会就会紧紧抓住不放,错过了这村就没下一个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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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马上答应,荷花毕竟是孩子,等下反悔了,王忠于就读不成了,至于读的时间,就读到哪里算哪里吧!
王忠于的母亲这样心想着。
都想给孩子铺一条平坦的路,都想给孩子创造一个舒适的环境和十分优越的条件。
这是父母的正常心理,望子成龙是天下父母的共同心愿。
虽然也许爱的表达方式不一样而已,他们骨子里是一样的。
王忠于毕定还小,哪懂得那么多,眼看母亲一直坚持,也没说别的了。
就这样,王忠于上学了。
而且王忠于从一年级到高中的所有费的用都差不多是荷花以个人的能力给予支持的。
那时的一个大学生,而且还是研究生,是多么的可贵,又是多么的不易啊!
然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就在这小小的县城结束了人生的轨迹,结束了人生最巅峰的黄金时代。
可王忠于从来没有后悔过,自从荷花离开后,王忠于也只希望走完自己平凡的一生。
虽说他完全可以高升或者大展宏图,可他认为没有荷花的陪伴,一切都毫无意义了。
他认为他的所有一切都是荷花给的,原本就不属于自己的,只有荷花的存在,他所有的一切才得以圆满,所有的一切才有意义。
现在荷花不在了,这所有的一切都会随她而去,也失去他应有的价值和意义。
在王忠于的人生中似乎只有两个女人的存在,这两个女人对于他来说都非常重要。
荷花是王忠于生命中的除母亲外,生命中的唯一有份量的女人。
母亲给了自己强健的身体,生命的开始,生活的体魄。
荷花呢!给了自己人生的动力,生活的标识,生命的价值,所有人生的意义。
虽然他们没海誓山盟,海枯石烂的承诺,但在他内心那些虚伪的谎言是不值得一提的。
他需要是真实的相互理解和融合,是心与心的交融,相互的支持和相互的付出。
他也要求自己这么去做,他也一直这么做的,而且做得特别好。
所以他一直是单身,也是为了兑现自己内心没有表达过的承诺!
这不是表面的,是切切实实的,是心灵的相互呼唤和沟通。
虽说社会不断进步和发展,新的观念更替旧的观念,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为标准和自身对人生看法,价值和尺度的衡量。
也许有人说他是死心眼,古板,老古董;也有人认为他们才是爱情的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