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也开好病床,荷花接过床号,看医生在急诊室里的一阵忙碌,就先去把床整理好。
然后荷花又给帮忙几个说:
“你几个叔,哥哥的,帮忙帮到底,我回去拿钱去,你们一定要等我回来,有你们在医生也放心,我很快就回来。”
刚才那医生听这话急忙解释说:
“对不起,我刚才也是出于好心,人命关天,怎么能这样马虎呢?”
“我知道。”荷花说。
“好的”。
帮忙的几个人异口同声说。
荷花急匆匆的离开县医院,然后向另一个方向飞奔,那记得自己头晕眼花、四肢无力哦,只责怪自己的双脚太慢。
然而荷花忙于解决医疗费用,完全忽视了后面跟着一个人。
这人叫江松,一个大队的(现改成村了),虽然不是一个生产队的(现改为组),他和王忠于家中间仅相隔一条小河沟,而且这小河沟平时水量不大,差不多算没水一样。
他对王忠于家特别好,尤其特别对荷花和王忠于非佩服,所以王忠于家一有事,他都要过来帮忙。
这次也是一样,他一听到宝娟的呼叫声,立马就跑了过来,发现事态非常严重,就让宝娟去找荷花,等荷花回来又随大家一起把王忠于的父亲送到医院来。
刚才,荷花说她回家去拿钱,他就开始怀疑,王忠于家哪有什么钱?
并且她说的那个意思是放在家里,就更引起了江松的好奇心。
不但王忠于家没钱放在家里,就是整个大山人家,有钱放在家里也为数不多,而且这钱不是小数目,就更没有人家了,这显然就是骗人的。
因此,他见荷花离开医院就跟上去,想看看究竟。
他见荷花并没有往家里走,而是往另一个地方去了,越走越怀疑,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来到了一家医院。
荷花直接就进去了,而且十分熟悉,看来荷花没少来这里。
江松也紧跟着进去,这下他明白了。
原来她老是进城,而且最近一段时间她的身体大不如前,也可能是抽血太多吧!
这时抽血室的房门打开,江松立马躲在一条柱子后面,荷花走了进去。
一会儿荷花出来了,等荷花远去后。
他也走进抽血室,医生问他,你要抽血,得先检查登记。
江松接着说:
“我不是来抽血的,我是来问你,刚才那个姑娘是不是来抽血了?”
“什么姑娘?我这里来的人多着呢,你说的是哪一个?还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有权保护她人隐私?你跟我出去。”
“好好我出去,医生大人你等我把事情说清楚了,我再出去好不好?”江松说。
“你已经妨碍我工作了,我也不想听你说,再我这里来的谁家没有一点小事,再说保护个人隐私也是我们的职责,你也不要胡搅蛮缠了好吧?”医生说。
江松见医生这样说,心里十分着急说:
“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是在杀人啊!而且你可能将背负着两条人命哦?”
江松这话一出,一下子把医生镇住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手指着江松说:
“你说什么啊?这是怎么回事?”
“我刚才那位姑娘是不是经常来抽血?每次抽多少,你这不是要人家命吧!这一要就是两条命啊?”
医生一下傻了,说:
“怎么回事?你说说。”
江松接着把来龙去脉,王忠于家及荷花的关系一五一十的跟医生说了个清楚。
最后给医生说:
“我希望你下次不要抽了,我话也说清楚了,权利在于你,你自己把握吧!我走了,王忠于的父亲还在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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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提醒!”
江松走出了医院,发出一声声感叹!世上竟然有这么好的一个人存在,真不知道荷花心里是怎么想的。
然后,江松绕道快速的回县医院。
当江松到医院走回王忠于的父亲病床旁,王忠于的父亲也从急诊科运回病房了,只是还处于昏迷状态,江松心想有很多话要告诉你,你怎么就处于昏迷啊!
如果我们每个人都像荷花那样只管付出,那我们的每个人的家,我们的社会不就会更加美好。
多一份付出,少一份自私。
然而,现实生活中又有多少啊?
像荷花这样的人实在太少了,为了执着的爱,不但要为所爱的人付出,还要对所爱人的家人付出,为左邻右舍的付出,又有谁能做得到,这除了荷花以外,恐怕现实生活中在没有其他人了。
荷花回来也未进病房,而是直接去缴费,用卖血的钱把住院费算是交了一点。
可余下的钱也得想办法慢慢的补上啊!但又去哪里去想办法呢?
现在除了每天抽血以外,再没有别的好主意了。
她又走出医院,在医院门口旁边的小店买了十来碗香辣粉。
然后匆匆忙忙向王忠于的父亲病房走去,她也不敢走得太快,因为毕竟刚才抽了那么多血,而且已经有不点不适的感觉,自己只是在硬扛。
她走进病房,把粉放在床边的床头柜上,叫大家快点吃。
冷了就不好吃了:
“大家都辛苦了,劳累了这大半天,实在不好意思,就随便吃点,等王忠于三兄妹都到齐了,我找时间给你们大家补上一顿大餐,不是你们,我真还没办法。”
“举手之劳而已,你也说得太重了。”大家说。
“你们如果家里有事的就可先回去,想来看老人家的,下一天再来,必定大家都有各自的事。”
然后大家把粉吃了,陆续有人离开,离开时都看了看病人还在昏迷中,然后转身走到荷花面前安慰几句就各自离开回家,做自己的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