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总工送杨师父先回家,然后回工地。
江松和荷花目送他俩远去后,然后回头问荷花有没有需要帮忙的,老人家也好了很多,看样子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如果没有事,我也回去了,我一天没回家了,怕家里人担心,我走的时候没跟家里人打个招呼。
荷花说:
”没什么大事,你也回去吧,免得家人担心。”
荷花把大家一一送走后,一下子坐在凳子上,把刚才大家的话,重新翻过一遍,想找到一些蛛丝马迹,虽说事情被自己搪塞过去了,但不是长久之计,我得找到问题的关键。
我也在观察江松,似乎有问题,问题难道出在他那儿,好像又不是,如果是,他也有可能说了,那可能等到现在,何况他怎么知道呢?是怎么知道呢?我没有告诉过别人。
难道真应了那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看来我得抽时间试试江松才行,不然我以为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荷花想好后,松了口气,然后给老人弄饭去了,荷花把饭弄回来了,走进病房老人也坐在床上,老人自己能吃了。
可老人的眼睛直盯着荷花问:
“闺女啊!你跟老爸说实话,这个费用是从哪里来的,刚才你说是从你的一位同学那里借的,我一直没有听说你有这样的一位同学啊?再说你的同学,终于也知道啊!”王忠于的父亲说。
荷花没想到老人还把这件事记在心里,可现在有什么办法,说都这样说了,只希坚持了。
于是咬紧牙关说:
“爸,我没骗你啊?可6能是王忠于没跟你说,或是说过你忘记了。”
王忠于的父亲想了想,自己年纪大,有可能是忘记了,自己记得没这样的同学。
于是说:“希望你没有骗我吧!我们都是一家人了。”
荷花一下子傻了,她还没有想到老人还如此精明。
也恨自己当时没想到自己的同学也是王忠于的同学,这可怎么办,得先把老人骗过去再说,但也得坚持啊?
荷花紧接说:
“是啊,没骗你,真的是跟一位同学借的啊!”
“孩子,你这是真话吧!你就是有那么一位同学?又肯借那么多钱给你?那关系就不一般,没有特殊关系,会借钱给你?更何况是经济问题,再说,我们家,人家一看躲开都来不及,走路都想绕道走,还会借钱?你说呢?”王忠于的父亲说。
王忠于的父亲一连串的问,让荷花垭口无言,只有坚持说没骗他,但也不能过多解释,怕越说越是出现漏洞,找个话题走开最好,冷静一下再说。
“孩子,你告诉我,就像刚才祝总工和杨师父说的那样,有困难大家一起扛,你个人的能力始终是有限的,你说是吗?我真担心你做傻事?”老人十分虔诚的说。
荷花的心一下子崩溃了,他完全忽视了老人,没想到老人平时不爱说话,一说起来还是很有点道理的。
而且一道一道的,问得自己哑口无言,措手不及,这看来失算了,以后真得小心些。
荷花一向也是挺精明的,这下也毫无应对的办法,她得先拖拖再说了。
她只好说:
“我先去问一下医务人员吧,我以后慢慢给你说吧!”
荷花也知道事情老是这样也不是好办法,但一时间哪里去找好办法呢?
先走开为最好办法。
荷花说:
“爸,你精神好点了,我几天没回去了,鸡鸭猪牛我得回去看看,虽说我把家里事托付给了马婶带看,时间这么长了,回去看看,准备的饲料晚了没有,顺便看看带点什么来,你就等我回来哦!不要走得太远了。”
“好,你去吧!”
荷花交待完后就往大山赶,还没到家,很远就看一个女人在院坝忙东忙西,又不是马婶,倒是有点像自己的母亲。
荷花走近一看,真的是自己的母亲,她一下子跑上去,抱着母亲大哭起来。
荷花这时的意志也完全失控崩溃了,比起母亲,她永远都是一个孩子,孩子都喜欢在妈妈的怀里闹腾,荷花不就也是这样,她很想在母亲的怀里哭过三天三夜,可自己大了,得学会承受,这也是母亲教育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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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荷花的母亲,眼看女儿的奔波劳累,心里老是很疼,母子连心啊!可自己只是一个平常的女性,又怎么去帮助她呢?
荷花虽说自从上次回过家后,她也再没去找过家里,也没有想到母亲悄悄的来帮忙。
内心又一次掉下泪,母亲是知道她的难处,更是知道女儿的外表强大,而内心十分的脆弱。
虽然她母亲也不大认同这样的事,可毕竟是自己身上的一块肉,顾那方面都有点为难。
很多时候母亲也偷偷的流泪,或者祈祷上帝的保佑。
俩母女哭了一阵又一阵,这哭声惊动了左邻右舍的乡亲们,他们来到母女身边劝劝她们。
看了看母女俩,也帮助母女把所要干的活一起干了,又劝了劝母女俩放心,日子会好的,荷花也相信有这一天。
她收起眼泪,看了看大家,又看了看母亲说:
“谢谢大家!”
然后带上所需东西,与大家道别离开,赶回医院了,乡亲们也陆续离开了。
荷花就跟母亲和乡亲告辞时,母亲也说:
“你去吧!别老是牵挂家里,我会抽时间来看看,何况还有马婶呢?”
让她放心先把王忠于的父亲照顾好,带上应该带的东西回医院了。
荷花回到医院后重和往常一样,先要问老人想吃什么?
这几天王忠于的父亲可以下床活动了,这也减少很多事,王忠于的父亲说不想吃,他问了家里的情况,荷花都一一作了回答,中间当然就没提到母亲的事。
然后荷花觉得没什么事,加之又特别累,倒头就睡了。
等荷花醒了,已经第二天早上了,医生也来查房和过问情况时。
主治医生说:
“现在好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