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是喜欢赶鸭子上架,好吧!我只得试试了。”荷花说。
“好,说定了,不许耍赖哦!只要是适合我们这个地方条件都可以做,人家能做,我们怎么就不能做呢?你说是吗?我相信你,你本来就拥有第一手资料,就是好的开始,我们就马不停蹄的干好不好?”黄丽娟说。
“虽说我搞过,那都是小敲小打,不成气候的事,要我干这么大事,我的心一直悬着的?”荷花说。
“好了,太晚了,真得走了,还有其它事呢?我们都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是一条绳子上的两个蚂蚱,相依为命哦!我走了。”黄丽娟说。
荷花站起来送走了黄丽娟时,当黄丽娟掉头走时对荷花说:
“我还有事,得先走了,几天后是国庆节,你们没出院的话,我再来看看你们。”
“好,那有那么快呢?去吧!”荷花说。
荷花看了看天空,看了看四周。
白天的一切都被夜幕的降临所吞噬,蔚蓝的天空壤刻着几颗星星,与街上的路遥相呼应。
回头在看看老人躺在床上,已经熟睡,于是荷花静静站在窗前,梳理一下黄丽娟交给自己的任务,如何进行,终于她有一个格局。
守在老人身边,不停的在思索,又在不知不觉中熟睡了,在睡梦中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
等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眼睛最近总是有些模糊,两个人一边叫她一边走进病房。
荷花用手轻轻的揉了揉眼睛再次一看,原来是祝总工和杨师父,他们走进来自己拖一把椅子坐下。
祝总工说:
“这么大的事,怎么就不提前告诉一下,好歹我们也筹到了一点费用,可以先拿过来先支付啊!”
“这是募捐款,不是存放在哪里的,取出来就行,我知道,你们有了会送过来的。”荷花说。
“话虽不错,但要据情形而定啊!过问一下是可以啊?假若没有大家搞活动,就不救人了,至于如何解决呢?就有多少算多少吧!你啊!都把问题弄复杂了。”杨师傅说。
“我这不是还没来得及啊?”荷花说。
“如果不是各大报刊杂志报道此事,我们准备还晚点来,还不知道叔叔又出现这脑血瘤的事,动手术是需要一笔不小的费用,认为只是简单的治疗眼睛。”杨师傅说。
“好了,这事情来得十分突然,那天出事时我也不在场,我还在找医生交涉怎样安排给老人做眼睛手术的方案,江松突然找到我说老人出事了。”荷花说。
“也是,再忙,找人通知一下也好啊!”祝总工说。
“哪里去找人?等我们过来,医务人员已经把老人弄好送进急诊室抢救了,情况是很严重,立马手术,切除血脑瘤,至此,我就没有离开过。”荷花说。
“你看多危险啊!真得感谢江松。”杨师傅说。
“是啊!这一切都是江松来看老人才发现的,不是江松,可能问题就大了,好了,你们还没吃东西吗?先随便去吃点东西,再慢慢说,”荷花责怪自己说。
“是啊!若是再晚了一步,问题是有些严重,现在事情总算过去了。”杨师傅说。
“是啊!若是真出了问题,我还不知道如何向他们三兄妹交待呢?没吃吧,等下我们一起吃。”荷花说。
“哦,你们刚才说什么了?什么各大报刊杂志?你们给我说清楚一点,这又是怎么回事?动手术前医生好像也提起过这事。”荷花停了停说。
“这事你不可能不知道吧?省各大报刊都连续跟踪报道了王忠于家及你的情况,引起了极其强烈的社会反响。”祝总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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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是谁发起的呢?”荷花心里正想着这事。
“还有县里也在做宣传,受到社会各方面的关注,县委也作了批示,像王忠于家将要出三个大学生的事,应该得到社会的表彰和社会的支持帮助,把王忠于家作为大家学习的楷模,定为状元家庭给予表彰。”杨师傅说。
“县里的事我知道,昨天我们都还在谈这事,哦!至于省城各大报社的事大概是小妹的杰作了,我怎么不知道呢?”
“这些事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号召社会各方人士捐款捐物,更把你作为妇女的楷模!称为人间奇女!“祝总工说。
“你们不说,我还真不知道啊!一直都很忙,本来就没时间看太多的报纸?县里各单位的捐款也到医院的的账上了,这是我知道的。”荷花说。
“哦!是吗?这不是报纸吗?”祝总工说。
“这是我让江松买来的,是找点小东西,但没你们说的。”荷花说。
“我哪有时间去看这么多的什么报纸,也没人跟我说这事啊!难怪有那么多人捐款,医疗费就是这样支付的,当时我只是随便过问一下,也没听明白,也未想此事。”荷花说。
“我看到了所有捐款单位,有王忠于,王忠梅的学校,援助中心,红十字会等等,许许多多的单位和个人都捐赠了。”祝总工说。
“哦!我也想起来了,那天临近动手术前,王忠梅国庆节回来时问过我如何打算?那么大一笔费用?如何筹备?我就把自己的想法给王忠梅说了。”荷花说。
“那有可能是这样了。”杨师傅说。
“一定是这样,王忠梅一听,手术一完,她就立马赶回去,可能就是为这事,可我还没接收这方面的信息呢?”荷花说。
“那倒没事,事情有这么回事就行了,早晚会来的。”祝总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