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睡了。”
王忠梅就在床边同样用东西铺了一个地铺,这时父亲在院里溜达也回来了。
第二天,王忠梅起了大早,实际她一晚都没睡,一直都被这件事拌着,她一直在想我作为父亲的亲生女儿,不能把责任推给荷花。
自己还真不如荷花,无论从荷花的人格,人品,行为,形象她都是伟大的。
她本来可以有一个好的前途,可为了自己所爱的人,放弃了自己的前途,而且完全为所爱的人去付出,说真的天底下哪有这么傻的人,又有谁做得到呢?
即使我自己也不可能做到?
可惜现实却偏偏有这样的人,又偏偏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往往世界之大又偏偏显得这么渺小。
往往人们认为不可能的,它就越容易出现在你的面前,好像故意给你过不一样。
这是否就是民间所说的上辈子欠了你的?若真是这样,那我们就下辈子还你吗?荷花姐。
王忠梅马上要回学校了,在她的心里也有一条很明显的思路了,她也跟哥姐一样,也偷偷的在学校旁边找了点事情做,不要老是让荷花寄生活费了。
自己也要学会着长大,自己的零用钱还算解决了,只是没有多余的。
王忠梅在王忠于,王忠刚和荷花的影响下,更加走向成熟,更加懂事和懂得分担了,珍惜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
王忠梅一回到学校就被班主任叶老师叫去了,叶老师在招生简章里是知道王忠梅的情况,于是王忠梅提前回校,又受叶老师的提醒了,再过问了王忠梅这次回家的况情。
然后把校方接到上级帮扶的有关规定和帮扶的对象传达给王忠梅。
然后说:
“对你家情况学校在招生时就作了一些了解的,也符合减免和一对一帮扶对象,你家属于特困中的特困,你说这些我跟学校反映一下,看可不可以在全校来一次捐赠活动。”
王忠梅说:“谢谢老师。”
叶老师说;“不用,学校本就是传送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的场所,是宣传相互帮忙济世救人的教堂?”
“需要我做些什么?”
“你把你家的情况写一篇详细报告,我看看申请援助中心,把所需资料叫家人补充完整寄来,先就这样吧!”
王忠梅回到学校,马上找了几个要好的和班委几位同学说明了事由班委倡议,学校批准,正式的倡议书贴满学校的大小角落。
当学校的一些学生看了内容了解情况后,很多的的同学又加入了昌议会来了。
最后这些倡议书又贴满了省城大街小巷的每个角落,这些倡议书引起了省城各家报社的注意,也报道了这一倡议活动,很快组织了倡议行动队,也很快就行动起来。
荷花呢?当天把王忠梅送上车后,立马找上医生协商了自己的想法及缴费安排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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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把医院的相关程序作了一一介绍和说明,正常情况下,在意外风险下和特殊情况下都一一告诉给荷花。
如果单从目前的情况来说,问题是不大的,正当荷花在听取医生的说明和介绍,在医疗保险上签了字,回到病房,等医院安排手术了时。
第二天早上,荷花沉重的心也算落下,事情也算告一段落。
吃了早餐,她去过问一下,医院怎么安排,怕自己离开后时,需要人手。
刚走进医疗办公室,还未开口。
江松带了几个乡亲急匆匆的赶来说:
“姐,叔叔不是今天手术吗?”
“是的,你们赶来正好是时间。”
“好,马上整理一下,送往手术室。”荷花说。
然后江松和乡亲几个把老人推送到手术室门前等候通知?”荷花和王忠梅一边朝病房赶一边说话。
几个小时过去了,老人的手术终于成功结束了,王忠梅也开始准备离开医院回校了。
江松和几个乡亲接过从手术台下来的老人,先送到急诊室观察一段时间。
经过几天的观察,老人的情况稳定,转入到以前的病房。
荷花在床边日夜守候着,一直到那天省报社的人来把门口堵上。
荷花看了看老人,精神也逐渐恢复了。
老人醒了有二十多天了,眼睛上的纱布条也拆了,视力也在恢复中。
前面两天说话都还有些困难的他,这两天好得多了,老人今天一见江松就问:荷花的医疗费是从哪里来的?
但老人实在不能压抑了,终于想从江松的嘴里得到些自己想得到的问题。
虽然老人也知道也许问不出个什么结果来,但也得试试。
他一直就有所怀疑荷花筹钱的事,荷花肯定隐瞒一部分,只是自己一时半会说不上来而已。
老人实在怕荷花出事,自始至终都觉得亏欠荷花,如果荷花一旦有事,他的心就更加不安,心里的负担就特别大。
自己又限于年老,口才又不是那么好,无法解决目前所遇的难题,更无法劝阻荷花想做的事,只有干作急忧虑担心的份,只是断定荷花隐瞒了不想告诉别人的事。
荷花的父母的一直就有些小意见,只是碍于两家的面子没大吵大闹而已,现在也改变了许多。
可心里的这坎父母还总是过不去,心里总是有些为女儿高兴。
毕竟大山目前也只有王忠于才是大学生,父母的脸色也不像以前那样冷漠,和别人谈话时,语气也缓和多了。
当然荷花的父母有点看法,也不足为奇,谁的父母不是希望自己的子女有个好的归宿?
王忠于的父亲看见荷花所经历的是别人没有经历过的,心里也是十分明白和清楚:荷花之所以能坚持到现在,除了她心中的爱外,还有一颗少女纯洁朴实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