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阿姨过来了,荷花姐刚睡熟,你们过来了,那我就过父亲那里了。”
第二天早上,直到查房的医生都来了,荷花才醒来。
医生走后,王忠梅提了三份早餐进来,叫过荷花的父母。
等荷花最后一个吃完,王忠梅正准备收拾餐碗,祝总工和杨师父也进病房了。
他们一进病房立马说:
“叔叔阿姨早,大家早,我们有事得先回去了,荷花你得快些养足精神啊!”
“真有事,你就忙你们的吗?”荷花说。
“至于昨天谈的事,也算我们一份就是,该怎么处理就你们看怎么处理,反正不能没有我们的一份………”祝总工说。
“好的!”荷花说
然后祝总工握着的荷花手说:
“我们的大领导,大山的改不改变就看你和黄丽娟的了!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你们的身上,我们出不人,出点钱该可以的。”
“好,好,有你们这些大老板支持,我也就信心十足了,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把家乡搞得红红火火的,你们就忙你们吧,反正有你们的麻烦的。”荷花说。
“那行,事情就这样说定咯,事情的进展给我们看看就行,千万别吃独食就行,好的,我们走了,下次见。”祝总工说。
“行了,行了,忙你们的去吗?有事再联系?”荷花说。
王忠梅把祝总工,杨师父俩送走后回到病房,王忠梅正准备回到她父亲的病房,黄丽娟走进病房。
随便拖了一把椅子坐在荷花的床边说:
“好点了吗?,你真的得给我好好的早点站起来,很多事情得我们去做,昨天怕影响你休息,没在这里谈事,去王忠于的父亲的病房谈的,就相当于一个碰头会吧!”
“那正式的会议准备什么时候开呢?”荷花问。
“快了,等和大山相关人员沟通好后,我也按你的一些想法听了江松的想法和思路,也觉得有了大致的初步方向,想法,确实也有独到之处,而且考虑也算成熟,比我想想中的还要好些,你推荐的这个人真不错!”黄丽娟说。
“比如江松说道先利用家乡自身条件成熟的工艺,把散户的加工集中起来,这样我们可以相当于收购的形式高于市场价格收购他们的产品,他们一定会乐意的,这样他们也有不大不小的固定的收入,而我们这样可以少投入大量的资金和设备的投入。”黄丽娟再说。
“这个,我有所看法,我们的目的是解决人们有事干,这样不是目的,如果不到万不得已而为之时,不提倡这样做”
“是的,也节约人力物力,降低成本,然后集中加工包装投放市场,我理了一个简单的方案,你看行不行?如果行,我们就按这个方案先简单把人员名单列出来在开个会,再谈谈目的和想法,你的情况如何。“黄丽娟说。
“还有一个人你千万不要忽约了,就是那个韩老板,他早就看透你的心思,你远远不是一个停留在这小打小闹上的人,你要大山变个样,之所以他把你的产品的一小部费用作为股份,也是想给你筹一笔启动资金,可事情就偏偏出现这样那样的事。”黄丽娟说。
“是啊!我知道他的良苦,可他每次凑的资金又一而在,再而三的被突然而来变故所耗费,把这些资金弄得七零八落。”荷花说。
“到如今筹上的每一笔可观的数目给你,却没有真正用到初心,他感觉自己的能力有限,有些对不起你。”黄丽娟说。
王忠梅看了看黄丽娟,如果不是接触了这么久,知道这个平时说话的语气里时常带刺,而且有点阴阳怪气的,但有时也不缺乏风趣的她,今天的这种语气是难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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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的一个人往往就有点不讨人喜欢的,而她的确又是一个好人。
这恐怕就是人们所说:
“刀子嘴,豆腐心吧,王忠梅也越来越喜欢上了这位有着男人性格的姐姐,难怪称她是“假女人”。
“没事的,我也好了差不多了,看来我们的大领导带来好消息了,是吗?”荷花说。
黄丽娟接着说:
“你想听那方面的好消息?消息吗?我这里道有几个?你是想听我们商定的呢?还是要听个人的?但还不知好不好?得问你哦?”
“只要是消息,哪方面都可以,统统的给我。”荷花着急地说。
“那好,你得给我多少报酬,干脆这样好不好,世面上一条消息是五元,我呢,看着你病了,一时半会又拿不出钱来,干脆加点利息,随便你什么时候给,就按七元价格给你吧!你看行不行,不行我就不说了。”黄丽娟说。
这一席话一出口,王忠梅如果不知道黄丽娟的性格的话,要么就会走上给她两个耳光,要么就要把自己不气疯才怪,现在都了解她,听起来很气人。
可王忠梅却听见荷花说:
“少了,少了,我给你二十元一条好吗?如果你还嫌少了的话,还可以再加一点,但你给我听好了,只加一点点咯,你看看加还是不不加,但机会只有一次哦?等下就来不及了,没有后悔。”荷花说。
“算了,二十就二十,不用再加了。加也是白加。”黄丽娟说。
等荷花她们把话说完,这时王忠梅才明白过来,原来什么钱,都只是一句话而已,一切都是空头支票,其实都是说着闹着好玩的。
看看她们一副非常认真的样子,谁又知道是开玩笑呢?但不明白的人听到这些话,当场不晕过去了才怪。
王忠梅通过荷花她们的对话,也融入她们气氛中了,真想不到这两人是如此的天真浪漫,又是那么的可爱!
这时黄丽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