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红棕色短发的女人出来了,她穿着湖绿色的褂子、天蓝色的长裤,与这森林很是相称。
贝林达听见了希尔德的声音,缓步而出,在这个形容狼狈的男人前停留。
她用脚尖踢了两下,问希尔德:“没死,你带个活人来干嘛?”
希尔德将男王绑在水井旁的木桩上,又施加了一个咒语,确保他不会挣脱,给了贝林达一个眼神,示意到屋里说。
贝林达满不在乎,在地上揪了片草叶,放在嘴边,呼出气将草叶吹走。
“又不是什么个重要物件,他听见了又何妨。”她的声音带着一股少年人的自视甚高与不屑一顾,对于她来说,没什么能被她放在眼底。
希尔德被她一说也觉得无所谓了,随意找个地一坐,淡定说道:“你还记得薇薇安吗?”
贝林达点头,她转头,眼神上下扫了那个老男人几次,心领神会道:“这就是那个男人。”
“我的预言里说是他。”希尔德将自己背后的弓箭放下,询问贝林达:“按照预言里的做法,还是说你有别的想法。”
贝林达眯起眼睛:“母亲,您忘了吗?这么多年您都是如何教导我的,我怎么可能就在那等着他死,然后接管皇位呢!”
她走到老男人的身边,眼神里带着一抹傲慢与残忍,缓缓开口:“那样太慢了,希尔德,将他杀了吧!”
地上的男人听见这个话慌忙出声:“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能给你们。”
他说着还用手比划着,似乎在描绘着重要的财宝。
贝林达觉得厌烦,踩着他的手,语气不耐:“我想要你的命和你的皇位。”
希尔德拿起弓箭,瞄准男人的心口,拉满弓,眨眼之间就能让这位一国之君命丧黄泉。
“我给,只要你放了我,我都可以给。”男王双腿下跪,他被绑着,跪的姿势也不太标准,对着希尔德不住磕头。
“信不过他,杀了吧。”贝林达面不改色,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不需要,贝林达你太冲动了,需要一个好的理由。”希尔德抬起弓箭,射中了她们头顶的树叶。
男王听见自己死不了,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