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河看着眼前的儿子,心里除了愤怒之外,更多的是难堪,自己心里的谋算被自己的儿子看穿,赤裸裸地被揭穿,恼羞成怒。
他气得拿起手边的文件夹直接扔向自己儿子,文件夹砸在林奕辰的额头上,锐利的边角划伤了他的额头,一条红痕出现在他眉骨之上。
林奕辰的额头上泛着丝丝疼痛,但他只是伸手去摸了摸 ,随后嗤笑一声,“父亲,你这是被我揭穿,恼羞成怒了?”
林山河胸膛不断起伏着,气息不稳,“你这是忤逆!”
“忤逆?”林奕辰讥笑,“父亲,你都没有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更何况是一个父亲的责任!”
随即,他抬起眼眸看着林山河,眼眸冰冷,“所以,我忤逆一说从何而来?!”
林山河手指颤抖着指他,“你个不孝之子!”
林奕辰见他气息不稳,手指微微颤抖,嘴唇嗫嚅,半晌说不出话,他嘴唇勾起一丝笑意,关切地说:“父亲,我们父子之间就不用装什么父子情深,毕竟你在娶我妈之前就不知道何为责任!”
说到这里,他的话微微一顿,“父亲,我们就这样吧!”
“至于林氏集团,我不感兴趣,你还是成全了林舒月吧!至少还能成全你们父女情深。”
说完这些话,他深深地看了林山河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林山河看着林奕辰离开,在他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沉声说:“你要是现在出了门,以后别后悔!”
回答他的是一声林奕辰的冷笑。
林奕辰回到自己房间,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拉着行李箱出来,路过林山河的书房时,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咳嗽声,脚步微微一停,随后面无表情地下楼。
大客厅里的人见林奕辰提着行李箱下楼,又见他额头上的红痕,神色各异,心里猜测不断。
有人上前询问,“小林总,你这额头是怎么弄的?”
林奕辰不在意地笑笑,“小伤,无事。”
这时,林舒月从外面进来,见他手边的行李箱和额头上的伤,心里纳闷,随后问,“奕辰,你这是?”
林奕辰随意地笑笑,“就你看见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