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红色的痂在许忆白皙的手上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但好在是应该快要好了。
看了一眼,江辞就收了视线,“那社长还玩不玩滑板啊?”
冲着江辞翻了个白眼,许忆幽幽道:“什么意思?我可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痛。”
“没有,我就说如果社长还要玩的话下次小心点。”
“我觉得其实我已经很小心了,但是没办法,哪有人玩滑板不摔的。”
“我感觉社长滑滑板应该会很帅啊。”
“我本来也这么想的,不过可惜,好像有点帅不起来。”
许忆撩了撩刘海,低头又尝了口小馄饨,然后慢慢地嚼着,“江辞,你待会儿也别怕,又不是第一次上台了,我们之前那次不是挺好的嘛。”
“真的吗?那次我们社团表演有好多人唉,其实我在偷偷划水,社长你不知道吧。”
“不信。”
“好吧,但上次也很紧张是真的。”
“那上次紧张过了今天就不紧张了。”
“这哪是你说不紧张就能不紧张的啊。”
伸手指着江辞,许忆歪着脑袋,巧笑嫣然,“我命令你,不准紧张!”
“啊?”
江辞愣了一下,没绷住笑了出来,“社长,你怎么也这么幼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