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我们会成功吗？”

看着已经点火，直冲云霄的星舰火箭，沈灵雪开口问道。

“会成功的。”方程淡然的声音在她的脑海中响起：“不用继续叫我系统了，叫我方程就行，女帝。”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最后是沈灵雪笑了笑，打破了沉默：“什么时候知道的？”

“胡军。”方程的语气平淡，像是在说无关紧要的事情，“那次在蓉城，胡军。”

沈灵雪愣了一会，“是，那个时候我表现的太冷静了。”随后她叹了口气，“果然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被方程点破身份的她，气质似乎变得稍稍明媚了起来，不再像之前是一架冰冷又理性的机器。

“面对这种情况，方程你准备如何处理我这个灵气复苏派？”沈灵雪轻笑着开口问道，不过在她的眼中闪烁了一丝落寞。

原本以为可以瞒过去，但是……

“你并不是灵气复苏派。”通过摄像头，察觉着她的神态，方程的轻笑了一声：“无论前世还是现在，你都不是灵气复苏派，现在的你和我是一路的。”

“你是我最得力的助手。”

助手……

沈灵雪的心中咀嚼着这个词汇。

也蛮不错的。

其他的后续再说吧。

看着沈灵雪勾起又落下的嘴角，方程感觉还有些奇怪。

不过他现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