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成员正提着医药箱过来给她处理伤口,她这才回过神。
皮尔森的脸色很不好,他沉声问道:“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你会是一时轻敌,给人放水了吧。”
昆娜没有理他后面那一句阴阳怪气,而是慢慢抬起头,之前消散的恐惧再次浮现在眼中:“我看到了。”
皮尔森紧皱着眉头,怎么不说下去了?真是的,自从这女人的女儿死后,她就时常变得有些神神叨叨的。
过了好一会儿,正当皮尔森忍不住想呵斥的时候,昆娜再次开口了:
“那人手上拿着的那把匕首上,有那个图腾。”
皮尔森面色一僵,不可置信地问道:“你看清楚了?是不是仿的平安基金会的图徽?”
昆娜坚定地摇头,那双漂亮的眼睛紧盯着皮尔森:“你和我都曾经看过一次实物,我不会认错的。”
随后她抱紧自己的双臂:“当时要不是会长把我们都带出来了,恐怕我们都会死在那里。”
皮尔森的脸色也开始发青,好像想到了是什么不好的事,他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你看到的那人长什么样子,快说。”
“那人……”昆娜陷入回忆:“穿得和普通的互助会成员一模一样,穿白袍,脸上戴着金色面具,不过看身形大概是个男人,但是也有可能是身材较壮的男人。”
听昆娜这么一说,皮尔森立刻目光怀疑地看了一眼在场的互助会成员。
被皮尔森那阴沉的眼一看,周围的人立刻害怕地低下了头。
“会不会是那个新来的大讲师带来的人。”皮尔森的儿子突然插嘴道。
昆娜紧蹙了一下眉头,有些不满他在重要谈话时突然来一句,不过她还是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你说的是谁,我怎么没有听说过。”昆娜问道,之前皮尔森下了命令让在场的属下都闭嘴,所以昆娜并不知道早上发生的那一幕。
皮尔森瞪了一眼口无遮拦的儿子,随后脸色很臭地说:“也是一个新来的,从研究院那边调过来的,和那人以前是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