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不带一丝情感,连语气都一模一样。
“您别拿我说笑。”
墨韵很是无奈,何落尘恰好二十,正值弱冠之年,做起事来却还像个孩子。
单是为他,墨韵就操碎了心。
何落尘就像没听到他的话似的,“墨韵,整天冰着个脸不好。”
“该换客栈了,准备去哪个客栈?”墨韵没心思在他那些无趣的话题上停留。
“你来定,记住我的东西可一样都不能落。”何落尘也在努力,他都拿起书本了,还是要乐观一点,人要从心。
谁让他这个人天生就爱贪玩呢?
慕国。
白梧桐落子定胜负,她都快赢麻了,她也终于体会到了越清玉的快乐。
安钧气得要砸场子,魏慕已经不记得这一天里安钧到底输了几局。
“你们闲暇时光过得可真煎熬。”安钧到现在还不能接受自己输一天的事实。
白梧桐调侃道:“这么多年安大将军还是没学会呀。”
“敢不敢再比一局?”
“不敢,怕你再输下去会疯魔。”
在他们吵嘴时,死士送上一封信,魏慕接过连看都没看,直接甩给白梧桐。
“自己看。”
未知的事物总是最让人好奇,白梧桐拆开信封,拿出信纸认真地看着上面每一个字。
“他们身上还有纹身…”她开始犯难。
魏慕想起上次给轩国的消息,“你们名册弄到手了吗?”
白梧桐摇头否认,每次的消息都很有用,这让他们觉得自己很无用。
无奈,敌人在至暗处,他们防了五载,没想到翎国如此坚持。
“你们两国这场对弈,还真是急也没用。”安钧他们也不好直接出兵相助,毕竟赵明轩没发话,现在提供消息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了。
“我们就这么像一块肥肉吗?”白梧桐不解,翎国死咬轩国。
魏慕直言道:“同我们比起来,确实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