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融盯着落灰的书架,第二层的书卷被他尽数取走:“铭远,带下去小心翻察。”
“是。”
多亏了冬玲收网才能如此轻松。
他继续在宅院中搜寻,任何角落都没放过。
——
“还没说?”
何落尘他们在被带回来的次日便醒了 问什么都不肯说,这情况对于白梧桐和李青融来说极为常见。
“该上的刑罚我一个没落,可人家软硬不吃。”白梧桐一拳捶在桌面,“李将军怎么说?”
李青融此次带来了李勋明的手谕,“即日起押送京城。”
“嗯。”
何落尘始终不开口,以往的人还会应付他们两句,这人上刑都不带吭声的。
“南枝怎么样了?”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白梧桐被苏南枝轰出了李府,近几天她吃闭门羹吃饱了。
李青融长叹一气:“这两日我被轰出睡房和清逸挤一屋。”
沉默 沉默还是沉默,沉默声震耳欲聋。
冬玲若是也食用了有毒的鲜花饼,按理说也该醒了。
现在苏府我更进不去…
离开临安前得去找云清问问。
陈云清为白梧桐倒上茶水,“南枝正在气头上,你们这次实在鲁莽 怎么能让冬玲去接近敌国暗探?”
…“说来话长,冬玲还没醒吗?”
“没有,大夫也没办法。”
白梧桐垂下眼眸,“等冬玲醒了劳烦你把这个给她。”
盒子中绢布包裹着一枚未沾过血的柳叶镖,是那日苏冬玲掉落的。
“你…”
“我要立刻启程回京。”
陈云清正要起身相送,白梧桐却示意她止步。
事情处理完后白梧桐会再来的。
“冬玲的情况若是有好转,记得给我寄封信。”
“好。”
得到回复她安心上马,一路迎风前行。
压抑笼罩着苏府,街道上的欢声笑语被无形的屏障拦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