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心神,沈知念神色缓和下来,看向温云景笑着说道:“是,我看你对常富、常贵就挺在乎。”
温云景啼笑皆非,不过看沈知念终于放下之前的郁闷,竟还开起了玩笑,他心下稍安。
车厢外,常富和常贵听到车内的对话,对视了一眼。
“哎,常贵,爷竟然在乎我们?我怎么不知道?”常富故意说道。
常贵会意,悄悄回道:“咱们算老几,爷还能在乎咱们两个大老爷们?”
“啧啧,那就是……嘶,谁打我!”常富呼痛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常贵在一边幸灾乐祸地偷笑,“反正不是我。”
车厢内,沈知念看着刚悄然将棋子射出去的温云景,扑哧笑了一声,“你棋奁里要少一颗棋子了。”
“无妨,有人会送回来。”温云景淡道。
“爷,您棋子怎么落在外面了。”片刻后,外面响起常富恭敬的声音,连着送进来一只拿着棋子的手。
温云景拿过棋子,又丢回车内桌上的棋奁。
这么一打岔,沈知念连之前又生出的几分羞赧也都没了。
自在下来,她倒是对自己先前的言行有些好笑,这事说来也怪不上温云景,不过是那秦钰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