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小声回道:“这个恬不知耻的,都已经娶了郡主,还要来纠缠我们少夫人,你刚刚有没有出手帮少夫人?”
常贵摇了摇头,“我没来得及,那陆清川就被少夫人给气得不行。”
常富笑了,高兴地点了点头,“不愧是少夫人,和爷就是相配,面对纠缠的人都是干脆。”
常贵拿嘴朝着屋里努了努,“爷的干脆,少夫人怕是还不晓得,那陆清川今儿碎嘴,故意说爷和那秦将军家女儿之前宫宴的事,我瞅着少夫人像是第一次听到。”
常富愣了愣,他家爷在宫宴上对少夫人的一番陈情,竟然也没和少夫人说说?
看来这开窍是开了,但开得不稳定,开得不透彻呀!
温云景在房里打了个喷嚏。
穿着锦衣华服的二皇子李璟琛笑了,开口说道:“云景习武出身,又常在军营里操练,这身子骨竟也受寒了?”
说罢,也不等温云景回复,他笑眯眯地对身边近侍说道:“回头从府里弄点好药材,送给宁远将军补补身子。”
“是。”
温云景轻笑一声,回道:“二殿下有心了,我无碍,也不知二殿下今日约我来,具体所为何事?”
李璟琛但笑不语,旁边户部尚书家的三公子田淮安揽过温云景的肩:“云景兄也太谨慎了,没事就不能找你吃饭了?”
温云景垂首,将田淮安的手拂了下去,没有答话。
田淮安讪讪地笑了声,心道这人脸可是真臭。
李璟琛见状,从中缓和道:“云景,莫要见怪,今日约你,也是因着前些日子上元宫宴一事,想着你估计多有困扰,特意相邀来喝酒解闷。”
温云景看向李璟琛,嘴角翘了翘,但眼里并无笑意。
李璟琛也不在意,继续笑道:“那秦钰实在是不懂风情,便是真的有意,哪能当众逼人?”
言罢,他话锋一转,低声说道:“云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