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绮丽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毕竟司机还在前面开车。她尽量平稳着自己的情绪说道：“我就是喝的有点开心，嘴上没了把门的，不是其他别的什么！”

程昱亭不再理会，显然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可万绮丽怎么甘心，这些年她不求名分的待在程昱亭身边已经有些年头了，她从未像最近这般担心过自己被谁取代，可不知为何那个看起来没什么道行的陆茗却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昱亭，我想离婚了！”

是的，万绮丽是有丈夫的，程昱亭也知道。只不过夫妻二人已经默认各过各的，互不干涉，只是保留了夫妻的名号而已。

程昱亭戴起眼镜扭头看着她，万绮丽也仔细观察着他的眼睛，很可惜，没有看到任何他波动的情绪。

“那是你的私事，没必要和我说，随你。”

不带任何温度的话，最是伤人。万绮丽早都猜到程昱亭多半会是这么说，可真的听到后，她的心里还是一抽一抽的疼痛难忍。

她苦涩的笑了下，“我以为，这些年起码你还是多少会有些关心我，在意我的！”

程昱亭目视前方：“这些年，我们什么都没有过，你很清楚。我也以为你够聪明，该给你的那些我也一分都没有少过，这还不够吗？”

“可我宁愿不要那些！”万绮丽的声音有些激动。

程昱亭倒是保持着惯有的冷静从容，“那就什么都没有了！如果你不要，当然没有任何人逼你！”

万绮丽脱力的终止了这次对话，是的，她从来没有和程昱亭讲条件的资格，程昱亭没有许诺她什么，都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

像往常一样，车子停到了万绮丽家的附近，看程昱亭没有再说话的意思，万绮丽默默的说了句：“我先回去了，你记得回家后热敷一下你的腰，天气越来越冷了，省得老毛病又犯了！”

程昱亭无声的点点头，这次他没有像以往那样嘱咐她路上小心，注意安全之类的。他觉得这个女人已经开始在他的底线开始疯狂试探了，而自己绝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