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程昱亭并无意接她这句话，万绮丽也并没有着急。转而说道：“刚才来的时候遇到陆茗了，小姑娘看起来精神状态还挺不错的，竟然都和渺渺开始叫板了，看来吃一堑长一智，还真是有道理的！”

“谁还没点脑子，摔过跤，要是再不长点记性，那岂不是没救了！”

程昱亭的话里并不带半分多余的情绪，这让万绮丽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还和她聊了两句，顺便还调侃了下，说以后来力帆的机会恐怕是少了，想再见到像你这样的好领导的机会怕是也不多了。”

“她怎么说的？”

程昱亭目视万绮丽，并没半点躲闪和迟疑。

他眼中的坦荡，反倒让万绮丽有点无所适从了，尴尬的笑笑，“她说你很好，还提点过她很多。”

程昱亭呵了一声，“我倒没觉得我哪里提点她了，如果真被提点了，应该不会那么笨才对！希望她以后可别那么夸我了！”

从程昱亭的表情和话语中，万绮丽并没有看出他有什么情绪上的波动，可不知为何，她总是觉得这是程昱亭故意做给自己看的。

他因为陆茗对自己的几次动怒，那些都不是骗人的。还有他忽然在黄浩强去往雁城后的第二天也赶到了雁城去，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

可是万绮丽没有蠢到直接和程昱亭去对峙这些，她知道即使问了，程昱亭也不会承认，相反还会把他们的关系拉得更远，搞得更紧张，那样的蠢事，她万绮丽是不会做的。

又在程昱亭的办公室坐了一会儿，万绮丽就起身离开了。

出了力帆的大楼后，她又向程昱亭所在的楼层望了望。就算他所在的地方与天同高，自己也是会想尽一切办法爬上去的，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

万绮丽离开后，程昱亭也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开始思考刚刚她说过的话。那丫头谢谢自己的提点？

呵...怎么谢呢？也从来没见她当面好好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