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磐看着她的眼睛,只答:“杀得掉。”

南棠轻一点头,蒙磐略微思索出言问道:“可否问公主原由?”

南棠略一挑眉:“暗营曾假借我的名义诓暗一回营受罚,听说当时监刑的正是蒙掌令。”

蒙磐长叹一口气:“原来如此。”

南棠也学着他叹气:“我这人最是小气,掌令使见谅。除此之外,当日暗营动过手的,我要双倍偿还。”

蒙磐瞥了乌长悲一眼,后者只是安静的垂首站着,除了未带鬼面,同寻常影卫没有差别。

蒙磐沉声道:“公主,暗卫无辜……”

“我知道。”南棠回答的理所应当:“我不光知道他们无辜,我还知道你也无辜。”

南棠动了动身子,这人肉座椅没有靠背当真累人:“能直接命令暗营的,本是只我父王一人,但这事儿不像是他的手笔,那大约和掌令使未来的主子有关?”

南棠略一沉吟:“西晋的朝堂并不复杂,掰着手指头算也不过几家……”

她压低了声音笑问:“若是蒙掌令不介意,那我再来猜猜这不无辜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