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摆在明面的禁忌绝不会是无的放矢,那是前人拿热血头颅试出的教训,天族也该是如此。

那么不可卜算天寿的死禁是从何而谈,如童竺这般算了的又会如何。

今日童竺回府时,南棠说得已经很清楚,也不算客气了。可惜一个人存心瞒下的东西,问是问不出来的,还不如直接找同样是天族堕道的骨瑛。

祝霄进门时早已没了骨瑛的踪迹,他前后看看,几乎以为五公主府被整锅端了。

门房打着瞌睡,一路不见半个人影,殿内杯盘狼藉,东倒西歪趴了一桌子。

直到他看见主位的少女好好坐在那,才松了口气。

南棠撑着下巴,那只银白色的小猫在桌上翻着肚皮。她的指尖在柔软的那毛发上打转,看见祝霄时懒懒的摆了摆手。

“主人,你把他们……都毒死了?”祝霄迷茫的开口,跟在身后的鬼主轻轻笑出了声。

他看向南棠略微颔首,周身矜贵又优雅。

“倒……也没那么差的脾气。”南棠回了他一句,歪头看向他身后的人:“鬼主晚上好,给我带什么好消息来了?”

只这一句话,就问哑了两个人。

好半晌还是祝霄近了一步轻声道:“主人……并没有找到骨瑛的踪迹,我……”

他不知道如何交代这事,只微微低着头等南棠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