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陛下,是否受奸臣胁迫?”
“胡言乱语!”晋王眼睛一瞪,多年上位者的气场压得宋承星几乎想要退缩。
他深吸口气,仰头重复了一遍:“敢问陛下,是否受奸臣胁迫?”
晋王冷哼出声。
宋承星咬着牙直视他:“若是没有,前几日陛下朝堂上遇刺,多亏暗营掌令蒙磐舍身而救,可为何陛下将功劳送给了吴家。”
他死死抿着唇,片刻后继续道:“流水的礼物从宫门一路送到丞相府,请问陛下,丞相大人立了什么功?”
“大胆!”孙德喜呵斥出声:“你这是在质问王上?”
“微臣不敢!”宋承星叩了个头:“只是陛下,天象之事不可儿戏,还请陛下三思。”
“陛下三思啊……”
“求陛下三思。”
他话音刚落,便有不少人叩首附议,还稳稳坐在椅子上的,只剩南棠和不远处的上官菏泽。
“好,好,好啊。”晋王连称三声好,猛地呛咳出声。
“陛下……”孙德喜忙伸手扶他,却被他一把挥开。
“不是想知道为什么蒙磐立功厚赏吴家吗?”他看了始终垂首而立的蒙磐一眼。
“说,你是什么人?”晋王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