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渝怔怔回看她,在梦中,他确实曾无数次幻想,他几乎是巴望着永远困在那间屋子里,什么都不用做,也什么都不用承担。
他比南棠想象中更软弱,不用处处贵人,只辜负五公主一位,就足够他痛不欲生。
好一会,他轻轻问:“那……为什么没这样?”
南棠也看了他一会,慢慢松了手,连带着抹去了他又一滴眼泪。
“沈公子的筋骨世间罕有,我怕磨坏了再见不到。”
“我的筋骨?”沈知渝仿佛听见了什么有趣的事:
“公主……我从头发丝浪荡到脚尖,不过是风月场上学来的把戏,哪来的什么筋骨。”
“是吗?”南棠就笑,她第一次主动扯开了沈知渝的领口,手就那么慢悠悠探下去。
“你作践自己,倒不如我来作践你,术业有专攻,沈公子不是当主子的材料。”
沈知渝的身子僵了僵,南棠抬手便扇了一巴掌。
“放松。”
沈知渝深吸口气,他去解自己胸前但搭扣,却又挨了一下。
“沈公子不用紧张,更不用急着投怀。说这些不是为了告诉你我曾手下留情要你感恩戴德,只是想说……”
南棠的手段停了停:“哪怕前面的事没有开始,沈知渝啊,如今我站在这儿,仍旧承得起最后一步。”
“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