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拯救必定伴随打破和重组,那不救了何尝不是种温柔。
这世上的对错本就飘渺,南棠不需要身边是绝对身心健康逻辑自洽的好人。
所谓咀漏脯以充饥,酣鸩酒以止渴。只要毒不死,就是好的,就是填饱了肚子,就是润湿了喉咙。
沈知渝没有反应过来,他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嘴唇,脸……瞬间就红了。
他曾经无数遍练习,这神情如何做更自然,如何做更勾人,可只有这一次……
沈知渝的脑子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先听见了自己一声压抑的哽咽。
“我……”他颤抖的张嘴,可眼泪早一步掉了下来,沈知渝只好先捂住了脸。
他的身子微微的哆嗦,南棠听见了梗在喉咙里的抽泣声,就在她以为这就算回应时,沈知渝用力抹了抹脸再抬头。
少年眼圈红得吓人,他就那么看着南棠,一字一句:
“公主……还好我是罪人。”
他不允许自己逃避,既然开了口,他就要每句话都明明白白。
南棠就笑,于是他唇边又多了个轻吻,一起附送的还有三句话。
“荣昌伯府烧了就烧了吧,正好明日进宫送节礼,给你讨个近些的。”
“忠清伯这名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