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在场中一圈一圈的爬行,裸露的胳膊和半条腿在雪中冻的青白。
万籁俱寂,唯有那重重的喘息,他动作越来越大胆,从起初的柔顺转为放荡,像出猴戏,丑陋又滑稽。
“算了。”
南棠便觉得没什么意思,她对单纯的作践人没那么热衷,尤其是在……对方没分毫反抗能力的时候。
南棠抛出去的折磨,他照单全收甚至当成恩德。无论真假,这姿态都够南棠抬抬手了
她看了钧辞一眼:“扔远些,注意莫离他太近,身上带着毒的。”
“是。”钧辞抱拳应道。
没有特殊交代,钧辞不会借由头再添折磨。
他上前几步,手中的长枪穿过少年衣领将人微微挑起,颈后突如其来的锋刃让他重重打了个哆嗦。
察觉到钧辞的目的,少年猛地回过身,他腰背软韧,指尖搭在那枪杆上:“别……再让我试试。”
钧辞动作没有丝毫停顿,那少年当即转了头去求南棠,二人有些距离,那是南棠第一次听见他放开嗓子说话:
一声隐忍到顶点的哽咽后,少年声音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