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转入旁边一条灯火微暗的小巷里,苏渔将糖葫芦递到他的面前,笑着问:“殿下先吃?”
夏凤兮道:“我不想吃。”顿了一顿,与她商量:“苏渔,以后有空的时候,我教你些武功好不好?”
苏渔眨了眨眼睛:“武功?”
夏凤兮轻嗯了一声,循循善诱:“你原有些底子,且素性聪慧,学上一些日子,像刚才那样高度的屋檐,就一定可以跳下来的。而且,虽然未必用得到,但会些功夫,总也可以防身。”
苏渔听他如此说,颇有些动心,却也有些犹豫。她咬下一颗糖葫芦,想了一会儿,问:“会很累吗?”
夏凤兮微笑道:“不累,可以慢慢学。”
夜色里他的浅笑过于好看了,蛊得苏渔失神了片刻,连糖葫芦都忘了咬,回过神来,便乖顺地笑道:“好啊,我都听你的!”
巷子愈深,灯火愈暗,月光便也愈发地皎洁了,静静洒落在古朴的青石板路上,为这幽深的小巷披上了一层银白的霜华。
他二人信步而行,不知不觉就距离大相国的灯市喧嚣越来越远了。小巷的两旁密排着白墙黛瓦的民居,纸窗上透出橘红色的灯光,偶尔晃动出人的影子,传来几声模糊的交谈声。
他二人亦随口闲谈,苏渔道:“我刚才猜了十个灯谜,我也出一个谜题给你猜,好不好?”
夏凤兮道:“你说。”
苏渔便问:“我为什么叫苏渔?”
夏凤兮低眸看她:“你为什么叫苏渔?”
苏渔道:“是啊,我一直都不明白,难道爹娘是希望我长大以后做渔夫吗?我小时候也问过爹娘,他们也总是含糊其辞地说不明白。不过,父母为孩子取名,总归是有他们的用意吧?”
她说着,抬头笑着看他:“这个谜题困扰了我许多年,殿下这么聪明,也帮我想一想吧?”
夏凤兮想了一想,道:“岳父岳母当年的想法,我难以猜测。不过,我倒觉得,‘渔’字极好,极衬你。”
苏渔笑问:“何解?”
夏凤兮便道:“左边是水,上善若水,至柔至刚。右边是鱼,鱼游于水,便是自由自在、怡然自乐也。”
苏渔一面听他说,一面忍不住点头,击掌笑道:“妙哉!你如此作解,我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