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萍,你在干什么?青天白日的竟然来我家偷东西。”陈嘉淑气愤至极,也不顾什么长幼尊卑了,直喊名字。
“嘉淑啊!是这样的,姨母最近有点穷,跟你借点钱花花,我可是把你拉扯长大,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啊!给点银子孝敬我,怎么了?”李氏壮着胆子道。
这小贱人做了这么久的生意肯定有不少银子,先把银子榨干,再想办法把房子骗到手,谅她也没有办法去到京城。
陈嘉淑怒目圆睁,看着李氏手中拿着的金镯子,这可是原主相公留给原主的定情信物。“你在干什么!怎么可以随便动我的东西!”
“李翠萍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私闯民宅,把银子放下,不然我就报官了。”
“你敢,我是你姨母,你现在怎么不听我话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该不会被鬼神附体了吧?”
“说你大爷的!”陈嘉淑一把夺过银簪子,两人起了争执。
“陈嘉淑,好歹老娘也养了你五年,最近老娘没有银子花,借你点银子花花,到时候还你不就得了。”
陈嘉淑只觉得讽刺,当初她亲娘一死,李翠萍就霸占了村里的田产,以自己是她娘的妹妹为由负责抚养她长大,从而堂而皇之的占领陈家老宅。
更是在她十六成年时就把她给嫁给原主相公,嘴上说是嫁,明摆着的卖,当初可要了林秀才不少聘礼,足足二十两。
原主的相公本来早年就死了,爹娘自己一个孤儿长大就不容易,还要了这么多钱,几乎是把所有的积蓄都给掏空了。
李翠萍经常上门打秋风,原主还把她当亲娘一样看,卖孙女儿的事也是她串缀的,也不知道中间拿了多少好处费。
好在孩子爹会打猎,没过几天就把债给还清了,对她也还算好,要不然还真得是家徒四壁,被欺负死。
李氏却毫无惧色,反而大声嚷嚷起来:“什么你的东西,你现在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我们家的,拿你一个银簪子怎么了!”
“你这是强词夺理!”陈嘉淑气得浑身发抖,“这银簪是相公留给我的,你凭什么拿走!”
“哼,我看你就是个白眼狼,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还不知感恩!”李氏蛮不讲理地说道。
“当初你收了多少聘,你心里没点数,是不是?这些年你仗着是我的姨母做的事还不少吗?”
“我是你姨母,我那是在教你做事,要不然哪有你儿子现在的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