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饿?”林烟问。
庄择今又往前压了压,“他更饿。”
“夫人……”
他拉长尾音卖惨,“通融通融。”
林烟不为所动,吃着饭太奇怪了,光想想就羞耻,“等我先吃完饭。”
庄择今盯着她看了两秒,嘴角牵动,“我帮你。”
不等林烟反应,他夺过林烟手里的酸奶,吸一大口,与此同时另一只手掐着林烟的下颌,将酸奶嘴对嘴渡了过去,渡完一口渡第二口。
林烟强烈抗议,推、捶、咬统统失效,她被制住手脚,以相同的方式喝完了整瓶酸奶。
基本是喝一口,吻半天。
庄择今得了趣,还要喂葡萄。
林烟被他亲得头重脚轻,整个人飘飘忽忽,顺从极了,乖乖张嘴咬住他推过来的葡萄,半眯着烟,小猫似咕哝一声,“还要……”
庄择今疯掉,尾椎发麻,通身的血液翻滚沸腾。
又以同样的方式吃完大半盘葡萄。
至于蛋糕和坚果,没工夫管了,忙开了,专心哼唧叫嚷去了。
念着她到底没吃饭,庄择今悠着控制自己,只来了一回,解了急渴就抱人去洗澡,然后下楼吃午饭。
坐到餐桌前,一只红包递到林烟眼前。
“听说疼老婆的男人,过年都会给老婆发红包。”庄择今挑眉,“庄太太,快接住吧。”
林烟扫了眼看起来轻飘飘的红包,“该不会这就是你说的礼物?”
“礼物你已经享用了。”
“?”
对上林烟的问号脸,庄择今解释:“昨晚、刚刚,你不是都享受了吗?”
他嘴唇抿紧,再‘啵’地响了声,意味分明。
林烟秒懂,双股发麻。
“不要脸!”她一把抓过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