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掌柜带着哭腔喊道:“大人,大人,草民的饭菜绝无问题。各位,各位不要慌张。老夫敢以性命担保,今日你们吃的饭菜绝无问题。”
“哦?今日的饭菜绝无问题?”萧廷之睇了一眼黄掌柜,冷笑道:“那往日的呢?搜!一组楼上,二组楼下,搜的仔细些。若有人阻碍办案,先抓起来。”
于是,京兆府的官差细细搜查了近一个时辰。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带走了黄掌柜和一篮子大小不一的药包。
天一热,许静婉就犯懒,哪儿也不想去。
此时,她正歪在花园树下的躺椅上,津津有味的看着一本新出的话本子。
白芷坐在一旁的小凳上,捧着个竹编小篮子绣绢帕。
“小姐,奴婢听说萧大人从香满楼收到了好些毒药,黄掌柜也被抓走了。”
许静婉听了道:“谁让他楼里吃死了人呢。摊这么大的事,他的酒楼是要关门了。”
“平日里看着笑眯眯的人,没成想也是个黑心的。”白芷叹道。
许静婉起身,活动两下手臂,分外感慨:“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生来就表里不一,惯会伪装。所以啊,看人不能只看外表,要看本性如何。”
白芷想了想,认同的点头:“是这个理儿。当初小姐若只看外表,怎会相中将军。那时大家可都说将军毁容了呢。”
这时花园的小角门开了,手捧一大包糖炒栗子的蝉衣走了进来。
“小姐,奴婢回来了。”白芷接过栗子,放在一旁的矮几上,又将油亮的栗子分装进几个碟子里。
“银霜呢?她没和你一起回来?”许静婉疑惑道。
蝉衣咬了咬唇,道:“……银霜姐姐一会过来。她刚才被含光气到了。”
正要吃栗子的许静婉一愣:“为什么?含光做什么了?”
“她突然见含光腰间挂了个香囊,就问是谁送的。含光没理她。她气得一把拉住含光,说他辜负了寒霜姐姐,没有良心。
含光也生气了,说她胡说八道。说他与寒霜清清白白,什么事都没有过,怎么能说辜负了。”
蝉衣叹口气:“银霜姐姐说不过他,就气得哭着回了屋。”
许静婉眨眨眼,再眨眨眼——她听到了什么?这可比话本子更吸引她。这故事里得人可都是她身边的啊。
再想想寒霜,她又自责起来:“唉,都是我太粗心。寒霜平时话就少,我也很少过问她。
现在,含光终于找回来了,我还把她派出去了。若真像银霜说的那样,我不是棒打鸳鸯了吗。”
“蝉衣,含光腰上的荷包到底是谁的?”白芷皱眉问道。她想,若是他有了心上人,寒霜姐姐就真的没机会了。
“银霜姐姐问了,他不说。就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许静婉也想到了这一点,有些头疼:“算了。等晚上我叫他来再问问。若是他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