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抗法?故意杀人?刚刚张先生枪杀戴大哥的老婆时你们在哪?好几个保镖对我开枪的时候你们在哪儿?跟我毫无接触直接让狙击手对我脑袋开枪就是你们的执法手段?省省吧,大家都是成年人。我的底线是姓张的必须死,能谈就谈,否则谁来阻拦,我就干掉谁。”
伍耳齐对什么中央什么组根本就没有丝毫敬畏,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敬酒不吃吃罚酒!在海省你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我再说一遍,无条件投降,否则就是在对抗华夏政府!”
三人换好弹夹,一边强势喊话一边悄悄向更好的射击点移动着。
“呵呵,好大的官威。狗咬狗还要打着政府的旗号。华夏高层如果都是你们这种货色……”
砰!
不等伍耳齐讥讽的话说完,一颗大口径狙击子弹穿透墙壁,险之又险的在他肩膀上擦过去,距离脑袋仅有几公分的距离。
然而真正让他暴走的并非自己的危险,而是大口径狙击子弹带来的巨大破坏力击碎了装饰用的钢化玻璃,飞溅的碎玻璃击中了不远处一直在瑟瑟发抖的戴建国。
戴建国只觉得脖子上一凉,颈动脉处便有温热的东西开始汩汩流出,吓得怀里的小孙子哇哇大哭。
另一边的特勤组三人听到枪声,同时选择强攻,顿时无数子弹飞射。
击打在各处的子弹有很多动能未散,变成了跳弹。
下一刻,小小戴惊恐的哭声也戛然而止,在混乱的枪声中并不明显。
老戴一家,在此刻死了个干净,但在嘈杂的枪声中连一朵水花都翻不出。
然而此刻伍耳齐突然觉得脑子里好像有根线断了。
“喂!那个外国人,能听懂吗?你咋个回事儿?”
“你哪国人?”
“你能听懂不?”
“失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