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林用手轻轻擦掉斯若的眼泪。

谢谢，她并不想哭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反正泪腺不由她控制。

“ 只是眼睛进沙子了。”

“好吧，因为他们把庙砸了，所以有很多个庙。 ”

有很多个庙？所以并不是幻觉吗？到底什么才是幻觉呢，是血雨下的地狱还是精美的庙宇？

“谁砸的？”

村民们会看着有人砸庙吗？不会。

所以是他们自己砸的吧，那又是为了什么去砸庙呢？

“当然是村子里的人砸的。”

季林神色如常，可是斯若却浑身冒冷汗像是害怕也像是痛苦。

“斯若！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头很痛，她感觉自己要想起什么来了，但是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她眼前像电影一样放着，可是什么都看不进去，只能看见季林慌张的脸。

这种被蚂蚁咬穿的感觉，火辣辣的，但又冷到浑身发抖 。

“我没事。”

幸好这种情况只持续了几分钟而已，现在已经好多了。

不过这些记忆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