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若看着这三块奇怪的牌子，不由得皱起眉头来。

锦尘疑惑：“你……”

斯若灿烂一笑，丝毫不觉得自己丢脸：“是的，我是绝望的文盲，怎么了？“

……

锦尘绝望的闭上了双眼，即使在七星山的时候……算了他也努力过了。

绝望的文盲。

看起来文盲是文盲，但绝望的另有其人。

“不是那么大的牌子上写的啥呀？难道是广告或者旅游的欢迎词？”

斯若打量着牌子用自己仅存的一些词汇念出：“林，嗯，沐？镇相信，呃，信任，一切，呃，呃，怎么那么长呀？一个很难形容的形容词，然后鱼？王？”

“……沐镇信奉唯一至高无上的鲛王。”

“对，我就是那个意思，哈哈，他们信奉一切呃，至高无上的鲛王，哈哈哈。”斯若一琢磨发现有点不对劲。

“等等，沐镇信奉一切至高无上的鲛王？鲛王？锦尘你……”

“唯一，对，他们说的就是我。”

斯若：“你的意思是这个镇子里全部都是你的信徒吗？”

锦尘点了点头，他解释道：“嗯，是的，虽然妖界并没有人间那么肥沃的土地，但是不乏有很多人类甚至是司鸿对妖族的敬仰。”

斯若赞同:“哈哈，其实我也挺羡慕妖的，你们不是说大妖怪生下来就有化者修为吗？”

“是的，不过我想我可能会提前恢复我一半的修为。”锦尘看向远处，“我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