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明之也发来消息:[我已经转账,你也要信守承诺,把所有照片彻底销毁]
王鸣风在那边仔细核对金额,文梓拿着手机回复。
巫师:[我们会遵守约定,你大可放心]
等核对好金额,确认没问题。
两人分工,一个收拾衣物用具,一个收拾电脑摄像机等等设备。
他们必须要尽快离开这里。
两人迅速收拾好东西,走出小区,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快点送我们去机场,我们赶时间。”
“好叻。”司机没回头,热情好客地一吆喝:“两位请系紧安全带,我一定将你们安全送到目的地。”
...
那熏香的效果确实不错,缚宁这几晚入睡前都点了一根,意外得休息的很好,连带着夜夜不间断的噩梦都温和不少。
三天期限早已过去,缚宁搜寻了一下与苟明之相关的话题,网上毫无动静,半点水花都没砸出来。
之前那个舆论的热度已经快速消减,毕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讨论的人渐渐变少,过不了几天就可以完全平息。
这几天苟明之外出异常频繁,有两次都没能及时赶回来,以前一直都很准时,刚才午饭过后,他好像又有事要出去。
缚宁卧在阳台边的躺椅上,微闭着眼睛感受午后短暂却慵懒惬意的阳光。
晚上。
消息提示音响起,缚宁看过信息,开门见到对面的门已经敞开,这是苟明之特意给她留的门。
进屋,把门带上,苟明之已经好整以暇得坐在那等她。
落座后,缚宁瞧着他的脸,罕见得主动开口:“要是太忙,可以不用管我。”
“你这是...在关心我?”苟明之如同发现了新鲜事一般,笑问。
他的笑容太晃眼,缚宁张张嘴,即将脱口的“不是”两个字被哽在喉间。
真是吃人嘴短,讲个话还得顾及着他了。
她只是想知道他是怎么处理那两人的。
最近她和苟明之即使每天都能够见面,交谈却并不多,就算相对而坐,他也不会刻意找些莫须有的话题拖着她交谈。
缚宁知道自己的性子,沉默寡言,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无趣,这么久了,他居然还没觉得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