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更浓。
苟明之眸色沉了沉,敛去眼底暗色,笑容再度浮现。
“别人怎么样跟我没关系,但缚先生你如果想体体面面过完下半辈子,就请注意一点,别再误伤到她。”
堆积在过道内的烟味闻得太久让苟明之感觉有些恶心。
挥散那些烟味儿,他的耐性也即将告罄。
缚濒闻言哼笑两声,满不在意:“看看你这副目无尊卑的模样,你又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好到哪去...”
苟明之耐着性子思索一阵,继而对上缚濒不屑的视线。
“我以后不会像你这种人一样殴打自己的伴侣。”
缚濒轻嗤:“话说的好听,这哪里是...”
“我想我会比较喜欢被伴侣殴打。”苟明之接着补充。
“咳咳,咳咳咳。”缚濒一口气没缓过来,被烟呛了个满肺。
他神色复杂得盯着苟明之半晌,冷不丁来上一句:“我突然对你这未来女婿还挺满意。”
苟明之不以为意,面上笑意依旧,心中早就压一肚子火。
这人顶着那张脸说话总让他感觉生理不适,那烟也抽个没完,不见消停。
他弯唇逼近,五指擒住缚濒头便狠狠往墙上撞。
“咚”
楼道间一声闷响。
剧烈的疼痛令缚濒脸色煞白,夹在指间的烟早就掉落在地,脑子也被撞得嗡嗡作响。
得见对方痛苦的神色,苟明之眸底蓄满了笑。
总算舒坦了。
没一会儿苟明之就松开手,淡笑着掰正缚濒肩膀,为他拂去落在肩侧的烟灰:“缚先生你满不满意不重要,给点好脸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清冽柔和的嗓音具有莫名的穿透力。
缚濒靠墙稳住身形晕上好一阵,扯扯唇,语带怒气:“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这样随意动手不怕吃官司?”
这句话从缚濒口中说出,染上几许不可名状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