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
他满脸讽刺得解释。
“我大清早就接到电话,我那狐狸似的上司用各种理由让我今天就收拾收拾出差去测试芯片。”
“玩儿我呢,我昨天刚回来,原本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会在单位正常上下班。”
听过解释的缚宁没多大反应,气死人得反问:“所以呢?”
走到厨房查看垃圾桶,果然见到昨天做菜时遗留的那些厨余垃圾被翻找过的痕迹。
紧接着,她像平时一样给自己准备早餐,但思绪却渐渐飘远。
缚濒话里话外的都证明他们昨晚有过接触,或者说摩擦,但她怎么没听见动静。
身后传来脚步声,缚濒跟过来站在她身旁,几乎咬牙切齿:“这是他给我的下马威。”
缚宁没看他:“那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是他从中作梗吗?”
半天没等来回应,缚宁心下了然。
他也是凭借种种端倪得来的猜测而已,虽然极有可能他猜得完全正确,可是她没必要为他打抱不平。
父亲这个词,对她没说根本不具有实际上的意义,只是一个单薄的词汇,缚濒从没尽过半点父亲的义务,这一点他甚至做得还不如杨嫜。
“证据我是没有。”缚濒揪住她衣领,讥笑道:“不过你告诉那个兔崽子,算他有本事。”
缚宁反扣住他手腕,语调缓淡字字清晰。
“时间差不多了。”
缚濒松手,抬腕瞧了瞧表,嗤笑着整理自己衣衫:“你该庆幸你长得像我,不然这些年你的日子恐怕不会那么好过。”
缚宁没有回应。
瞧着她泰然自若的模样,缚濒又故意补上一句。
“可惜了,你母亲不喜欢哈哈哈哈哈哈…”
缚濒观察过她表情,扯唇笑笑,满意的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