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我突然想起来...”苟明之眼尾微弯,亲切提醒:“她们一家好像前段时间就已经搬走了。”
“...”徐异头皮都绷紧了。
妈的。
现在才说,刚刚分明在耍他玩儿。
咬了咬牙,徐异回身朝苟明之那走近几步,问:“那你知道她们搬哪儿去了吗?”
他早就被姐姐拉黑了,根本联系不上。
这个大叔要是不知道,他只能又去问杨嫜,杨嫜那老女人就是个无底洞,用钱怎么都填不满,问来的消息还不一定有用。
“这我就不知道了...”
苟明之笑着摊了摊手,眼里有些抱歉。
“我只是个普通的邻居而已,人家才不会告诉我她的去向。”
徐异盯住苟明之神情,想看出点端倪。
不像在说谎。
算了,还是去问杨嫜。
苟明之视线跟随。等那抹刺眼的粉发身影彻底消失在视野里,关上门,走向阳台。
没多久,隔着窗户玻璃见到下方从单元楼出口出去的徐异。
唇角弯起弧度:“还敢来。”
缚宁身边狂蜂浪蝶实在是多,个个前仆后继,特别是这个手段下作的脏东西。
要怎么才能收拾得干净...?
眼见徐异越走越远,缩成个模糊不清的小点,苟明之进到衣帽间。
打开柜门,取出挂在里面的女士衣裙,捧起来,头埋进去。
眼睫扫过柔软轻薄的面料,鼻尖控制不住地蹭了蹭。
洗过,已经没有她的味道,但这样似乎可以缓解一点想见她的冲动。
脸颊挪动之际,瞥见远处正对着他的镜子。
镜中人眼中的眷恋渴求遮盖不住,赤.裸直白得不像他。
苟明之沉默得盯住镜中的自己,理智回复,缓缓抬起头来,不禁失笑:“哈...”
喉结忍不住滚了滚,戒烟时那股抓心挠肝的滋味久违得再次冒头,嗓子干涩。
烟瘾怎么犯了...
手不自觉得往兜里摸索想找烟,意识到自己举动,又生生压制住没再去翻找。
手刚要从兜里拿出来,手机响起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