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话,缚宁回到衣帽间挑好换洗的衣物到浴室洗完澡就早早躺在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病刚好的原因,她一整天都特别容易犯困。 熄了灯的卧室漆黑一片。 白天只觉得屋里宽敞,晚上这种宽敞就变成了看不到边界的凄清空荡。 挑高的穹顶,拱形的落地窗,束在窗两侧的窗帘繁复厚重,窗上树叶形状影影绰绰。 安静得仿佛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她好像有些明白苟明之为什么不住在这里,要住在小区。 这里只有下属佣人。 没有家人。 这里只算落脚点。 不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