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带着旖旎艳色望着苟明之调笑:“这我不否认,我觉得自己没戏,不是顺手就安排给你了吗。”
提及此处,他视线下移,神色复杂得在苟明之下半身打量了一番。
“这女人的滋味,你是没尝过,你那枪难不成是个哑的,中看不中用?”
苟明之面不改色,起身走到两人跟前,抬起双手,分别扣住李弦和他女伴的脑袋,将两人的头重新掰正,让他俩嘴对嘴。
含笑眼眸幽幽半垂。
“继续。”
两人倒像是习惯了,也不在意,接着没做完的事。
...
凌晨。
缚宁结束一天的工作,拖着疲软的身子赶回家。
走出电梯,余光瞥见右手边的房门前蹲坐着个男人。
她装作没看见,往左边自家门口走。
刚打开门,身后的人发出点动静:“...唔。”
缚宁没管,踏进房门,换上拖鞋,将随身物品放好,回过身想要关门,远处对门的邻居——苟明之,还坐在那。
也太碍眼了,像本该干净的地上有一堆存在感强烈的垃圾。
“苟明之?”缚宁叫了他一声。
他没反应。
定睛看上几秒,她走了出去。
两户人家之间相连的过道光滑,缚宁脚步轻盈,拖鞋没有发出太大的动静。
缚宁弯下腰:“醒醒。”
苟明之两颊发红,双眼紧闭,浓密眼睫在下眼睑印出道阴影,看起来柔顺良善,一点都不具有攻击性。
他身上持续不断得传来一股浅淡的酒味,但还是轻易就能闻到。
缚宁直起身来,皱了下眉。
臭死了。
她对气味和视线都比较敏感,还有点洁癖。
观察了一会,苟明之依旧没有要醒的迹象。
会不会是装的...
缚宁脚掌搭在他膝盖上,刚想用力往下踩,猛然觉得不太合适,收回脚,改用脚尖往他膝侧狠踹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