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什么疯?”
似是满意她反应,苟明之弯起眸子,凑到她耳边,半开玩笑般说:“这里面的药量不重,比起我喂给他的,九牛一毛。”
卷发随着他低头的动作歪斜下来,碰到缚宁耳尖,又快速离去。
苟明之坐靠在沙发上,气息渐渐变得混沌沉重。
缚宁:“你在自找苦吃。”
“是阿,我要是不来...”苟明之手肘支在扶手上,掌根撑着半边下巴:“这苦,就该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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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温吞散漫的笑容现下透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邪气。
这样的苟明之令缚宁莫名脸热,她偏开头,压下心底那怪诞的情绪:“我知道。但这也不是你折磨自己的理由。”
他弯唇笑笑:“怎么会,被你看着,我觉得很痛快。”
“痛快?”缚宁面露疑色。
这算哪门子痛快法...
苟明之靠着沙发半眯眸子,脑袋有些迟钝,反应一会儿,突然问道:“他的怀抱有我的舒服吗?”
“都不舒服,你俩都挺烦。”
“没良心。”苟明之轻笑一声,眼神不经意扫过她受伤的手臂:“本来没打算提醒你,可你一个伤患...也确实是没办法,所以这苦头我替你吃。”
看清对方越发迷蒙幽暗的眼神。
缚宁转过身朝向餐桌,避开他视线,可依旧能感受到背后几米开外的目光锁定在她身上。
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这样僵持几秒,安静的包房内只剩下苟明之由于药效发作而低沉克制的鼻息。
缚宁侧了侧身子,叫他:“苟明之?”
“嗯?”苟明之微眯着眼,眼神清明不再,染上春色。
视线往下滑落,从他微敞的双腿处掠过,缚宁被惊到,慢悠悠挪开视线。
他还有理智吗?
可别见人就扑。
“这样也不是办法,你有固定的炮友吗?有的话你自己叫人来帮忙。”缚宁步子移动,开始往门口挪:“没有的话,我去给你找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