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的话语句句带着仿佛有过前车之鉴的笃定和忠告。
缚宁甩开他的手,对上他温柔含笑的视线:“你这些话不像是在说我,更像在说曾经的自己阿?”
苟明之弯起眼眸,笑容和煦,耳畔丝丝缕缕的卷发随之轻摆,尤其蛊惑人心。
“是阿。”
虽然应得利落,他却没打算再继续解释。
缚宁也无心再追问,转而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觉徐异在那底下等着的?”
“我午休起来发觉的,两点过10分左右。”苟明之扫一眼腕表,确认了当下时间,又接着补充:“他应该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所以还等了挺久。”
缚宁略微颔首,看向窗外:“嗯,知道了。”
落地窗外,底下的长椅清晰入眼,仿若能想象到徐异不得不在那耐着性子等待的模样。
真够滑稽的。
收回视线,她握住玻璃杯咽下两口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