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一股不该产生的期待,也从心底见不得光的角落里恶劣得冒出头来。
苟明之将她罕见显露的情绪尽收眼底,俯身环住她,手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脊背,试图平复她情绪。
“死的是缚濒。”
缚宁吊在喉头的一颗心终于稳稳落回原处,手脚莫名有些发麻。
他接着说:“火扑灭后,他被发现时已经烧的面目全非,杨嫜被我安排到了一家私立医院接受治疗,目前情况还算稳定,只不过她听到缚濒惨状时吐得特别厉害。”
缚宁安静靠在苟明之怀里,调整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屏住的呼吸,后背的手规律地抚过,哄小孩一样。
她整理好情绪,拦住他将要再次抚过她脊背的手臂:“够了。”
一如往常的冷淡嗓音引得苟明之垂眸注视她神情,打趣道:“你总这么坚强显得我很没用处。”
“你能别给我额外找事就是最大的用处。”缚宁从他怀里退出来。
苟明之观察过她脸色,柔声询问:“不能多抱会儿吗?”
缚宁没回答,越过他就要往大门走。
缚濒死了,那她跟杨嫜之间的关系会不会因此有所缓和或改变呢?
毕竟横在她俩之间那个矛盾的源头都已经消失了不是吗?
她明白这几率很小,但不是完全没有。
刚走出几步,苟明之几步迈过来,挡住她去路,弯眸笑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缚宁停住脚步。
这家伙是不是应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