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下意识握紧了方向盘:“怎么能不急,好不容易才约到她的档期...当然要早点去等着了。”
“哎,异儿。”
徐母回身继续浇花,有些语重心长。
“妈早就跟你说过的,不是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我们这条件你要什么女人没有?我总觉得那缚宁不是什么善茬,你千万别栽在她手里了。”
徐异升起车窗,驱车驶向门口。
车轮碾过落在地上的树叶,绿油油的叶片上留下深重的轮胎印记。
“放心吧妈,只是想画几张满意的画而已。”
汽车驶出铁制的栅栏门,披着夜色渐行渐远。
...
清晨。
闹钟刚响一声,缚宁就从被子里伸出手臂,将闹钟按停。
她坐起身,抬指摁了摁太阳穴。
昨天晚上睡是睡着了,却做了一晚上的梦,她一直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