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明之却没有把项圈取下来,就这么戴着走过来帮她一块儿收拾。
两人很快把行李箱腾空。
“我也有礼物要送你。”苟明之突然说道。
缚宁摊开手,看向他:“拿来。”
苟明之将自己的手搭上来,牵住她的手指。
“你该不会要老土得告诉我那个礼物就是你自己吧。”缚宁抬了下眉尾,凉薄的目光把苟明之全身扫过一遍。
“怎么可能。”苟明之拉着她往外走:“那也太敷衍了一点。”
一路来到淮冬所居住的副楼。
两人上到二楼进入书房。
里面淮冬正站在书桌旁,双手交叠着垂在身前:“小姐。”
缚宁点点头走到书桌后面坐下,掀起眼帘看向书桌对面坐下的苟明之,淡淡问道:“这么郑重其事的,想搞什么名堂?”
苟明之笑笑不说话。
反倒是站在一旁的淮冬利落地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沓资料,放在桌面上,推过来。
“小姐,这些是先生让我整理好的名下资产的相关资料和近几年来的财政收益报表,您看看。”
缚宁翻动这厚厚一沓资料。
由淮冬代持股的私产涉及医疗,美容,科技,餐饮,每行每业都沾点边,有不同程度的投资和入股。
但核心产业还是登封影视。
看着一份份罗列清晰的财政报告,她忍不住皱起眉头。
淮冬这些年肯定没少给苟明之当牛做马,现在还想让她也当免费管家婆么...
看出她在想什么,苟明之撑住下巴,显出几分难过:“你是以为我想绑住你,让你给我打白工吗?”
“不是吗?”缚宁看淮冬一眼,狐疑地反问。
苟明之摊开手。
淮冬又掏出一沓合同放在苟明之手心。
他将合同一一排列在桌面上,轻笑着解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