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满是邪肆玩味,面色却正经到像是月施才是那个做了天理难容之事的人。
她还是低估了这个大尾巴狼的无耻程度!
“对,就是不…不满意,你都看…看光了本宫,本…本宫却……没有!”
最后一声,月施几乎用喊了出来,她嘴虽硬,伸出的手指却在微微颤抖,旁人实在是看不出半点帝女气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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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殿下是觉得不公平,可惜,药浴的时间还未到,不如等会儿让殿下一边品尝杏仁羹,一边观赏如何?”
这…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内骚外纯的男宠,邀请外骚内纯的女帝,用膳品美男……
话本子都写不出来的情节!!
“住嘴!”
“盈盈真可爱……”
听见男人的调笑,月施再也坚持不住了,捂着发烫的脸,惊叫着转过身去。
好怀念从前那个温和冷静、恭顺自持的月守御,再次确认,撩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现在是药浴的最后关键时期,你们守好丹田灵脉,不要分心。”
听到隔门外传来关老的声音,月守御不再逗弄月施,两人盘膝而坐,专心运功。
池中的药力突然发起猛烈的攻势,鱼贯而入,在月施的灵脉中肆意涌动。
月施运转灵力,一遍又一遍地引导吸收,百息之后才稳定下来。
睁开眼,月守御穿着一身黑丝寝袍,半蹲在她身后的池边,眯眼邪笑地看着她。
看都看过不止一次了,月施不会再假装矜持地捂胸口。
“我让小邓子送来了一套女款寝袍,时候不早了,你还要喝杏仁羹吗?”
话语间,月守御递上一套和他同款的黑丝金绣的女式软袍,像是一对儿。
月施很少穿这般深沉华贵的样色,上身后气质雍容,眉眼冷艳,有种别样的妩媚风情。
她来偏殿本就是为了杏仁羹,即便中间多了各般曲折,也不能错过。
“自然是要。”
有了衣袍加身,月施只觉自己的帝女气场又回来了,敛袖挺身,潇洒地推开隔门。
所以没有注意到,身后缓步跟随的月守御,嘴角流露出的暧昧笑容。